第74节(3 / 4)

毕竟,这个头是她先挑起的,自然该由她来结束。

不过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过问半句关于他以前在魏国当人质的那些事。

有些回忆,注定是拿来遗忘的。

他那些不曾有过她的回忆,她不需要关注。

她需要关注的是……如何离开这个鬼地方然后好好吃上一顿饭!

扶笙原本想对她开诚布公,把隐藏在心底里那些最不愿触碰的旧伤疤层层撕开摊在她面前,可看她巧言避开话题的样子,他轻轻一笑,将已经涌到喉咙口的话咽了回去。

他能感觉得出来,荀久是因为在乎他的感受所以才不要他去提起当年在魏国王宫的那些旧事。

那他也不必再多言,毕竟那些血淋淋的回忆,会增加她的心理负担。

那样的坦白不是对她诚实,反而是将她拉下水与自己一起感受并承受痛苦。

荀久抬头看看天,伸了个懒腰后一脸哀怨:“你到底有没有办法离开这里啊!”

扶笙抬起下巴,指了指海岸边的那艘小船,“喏,你若是想走,现在就可以。”

“你逗我呢!”荀久气呼呼瞪他,“昨天有大船的时候不走,偏要来这种地方,如今可倒好,连怎么回去都不知道!”

“谁让你要大半夜私奔的?”扶笙突然开口,“这算惩罚还是报应?”

“什么私奔!”荀久恼羞成怒,“我不过就是跟着季黎明去琥珀河岸取礼物而已。”

“礼物呢?”扶笙对她伸出手。

荀久两手一摊,气哼哼坐了回去,“丢了!”

“大半夜从陶府后门出去翻山越岭才取来的礼物,你告诉我弄丢了?”扶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荀久想到那个妆奁和里面价值几十万两银子的地契,再想到刘权的海盗身份,顿时有些心虚,她别开眼,哼声道:“我乐意,自己扔掉的。”

“他送你什么?”扶笙问。

“我爹的遗言。”荀久理直气壮。

“你爹的遗言装在妆奁里?”他又问。

你爹的遗言才装在妆奁里!

荀久心里骂了一声后重新说,“的确是我爹留给我的东西。”

“唔……”扶笙伸出手指头,“我算算,太医院使一个月的俸禄要有多高才能给女儿留下一个燕京西城黄金段位上的铺子。”

荀久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她跳起来,“原来我的东西是被你拿走的!”

扶笙动动眉梢,“什么时候?”

荀久转念一想,应该也没可能,毕竟她醒来的时候,扶笙同她一样都在楚国商船上,语气软下来,她问:“那你怎么知道那是一个妆奁?”

“猜的。”扶笙的语气,比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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