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4 / 4)

还淡,“我还猜得出你那个妆奁上有海珍珠,而那些珍珠都是那个人自己打捞的。”

荀久突然想起来刘权将妆奁交给她的时候说了半句话。

他说:这些珍珠是我自己……

这句话,应当说得就是他为表诚心将自己打捞的珍珠镶嵌在妆奁上送给她了罢?

扶笙的眼睛,在她摆放在一旁的那只海水纹白玉簪上停了停,问:“你知道妆奁作礼是什么意思吗?”

荀久神色忽然一紧,他这么问,是个什么意思?

重咳一声,荀久斟酌着字句,“应该……没什么意思。”

“嗯。”扶笙赞同地点点头,“我也觉得没意思,所以一不小心手抖把那东西抖进了海里。”

“那你的手还真是……贱啊!”荀久咬着牙,眼中似要冒火,下一秒,爆发。

“赔我地契!你赔我银子!你赔你赔你赔!”

扶笙的眼眸,还定在那支簪子上,出声道:“这东西……”

荀久赶紧将簪子拿起来护在怀里,这可是她最后一件值钱东西了。

想好了措辞,她勉强扯出笑意,“据说,把这东西送我的人会越来越帅,直到帅裂苍穹。”

扶笙淡淡瞥她,“簪子作礼寓意定情信物,我们之间又没关系,你收着做什么,故意让人误会么?”

“谁说没关系!”荀久立即道:“这不是还有纯洁的友谊么,为了纪念友谊,你送我个簪子,算不得什么罢。再说了,你把我那么昂贵的地契和妆奁扔到海里,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

扶笙懒得理她,站起身来就去林子里寻找合适的地方搭建棚子。

选择了四棵相对水平的树作柱子,扶笙磨了把锋利的石刀砍了别的树来做横梁。

在那一帮猴子的帮助下,没多久就搭建好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棚子,顶上铺满松针和落叶,四周也用藤条围得严严实实。

傍晚时分,果然去洗澡回来以后果然就下起了雨。

荀久缩在棚子角落里,托着下巴望着外面的雨一边啃果子一边怀念角义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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