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丘出了房门,在二楼走廊便看见大堂内满屋的狼藉,心中甚慌,忙翻越护栏跳将下来。地裂缝,人扎稳。见了浮尘子便要出招击打。南荣谛忙道:“不可如此。他没有对我不利。”
阿丘这才放下抬起的双手,忙回身去查看自己的少爷有无大碍。南荣谛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无大碍。对阿丘说道:“把浮尘子的两位弟子扶起来。”
众人还未坐定,屋外早已喊声大作。原来是在众人在大堂内打斗时,那躲入后堂的店主翻窗报官去了。屋外正是一大队前来捉拿他们的官兵。
此刻浮尘子师徒三人已身负重伤,南荣谛刚解毒,手脚仍发软,想阿丘一介小武夫,如何能抵挡这群官兵。更何况,襄阳城如此之大,如何能毫发无损的出城,这也是个大问题。
浮尘子叹息道:“吾命休矣。”他其中一徒弟道:“作恶的是‘寿春双子’,关我们何事,况且我们还帮他们除掉了这两人,我出去跟他们说。”浮尘子伸手想拦,却没拦住,只见那人推开大门走出去,“别……”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听“噗噗噗”数声,已然被乱箭射死。
这店主跑去报官时直接说的来了作恶的江湖恶人,武功奇高,且已伤人命,是以这官兵队长下的是死命令,杀无赦。
不一时,便有两名急于立功的校尉闯了进来,被阿丘一手捏一个,使了招“朝神拜佛”,两校尉的头颅相撞,脑浆迸裂。把尸体从窗户扔了出去。后面的人也不再敢往里进了。
官兵虽人多势众,但毕竟惜命,也不知屋内是何情况,却只围了屋子,却不进入,只在外面喊道:“尔等快快自缚出屋,否则我便烧房了。”那店主听了这句话,如何肯答应,忙拉着那队长道:“大人,这是小人身家性命,切不可如此啊。”那队长哪能听得进去,自己管理治安的城里出了这等事,倘若抓不住凶手,待那曹军到来时,自己不免被撤职,为了这个饭碗,今晚是要拼命了。
就在南荣谛等人彷徨之际,突然浮尘子见到刚刚阿丘从二楼跳下落地之处,石板裂得不同寻常。众所周知,倘若地是实心,断不可那么容易破裂,就算阿丘再壮实,下落之力再大,断不可裂成如此之样。浮尘子忙伸手一指,南荣谛叫阿丘过去查看。
“咦,这里似乎是个地道。”阿丘惊奇的喊道。南荣谛叫道:“大家立刻把这所有的酒倒出来,一定要洒满整个驿馆。”
“你是想……”浮尘子疑惑道。
“不错,刚刚那队长的话提醒了我,烧了这驿馆,用这几人的尸体瞒天过海。”
“可我们怎么逃过这熊熊大火?这地道通向何方我们也不知。”
“顾不了这么多了,阿丘,我跟浮尘子师徒先下地道,你最后下来,切记下来后用泥土堵住路口,我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