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拿手吧。”
阿丘确实对这种事很拿手,在童年在巨石山的时候,他们便常常在后山挖泥坑玩,一日之内可挖数坑,然被大人们发现后却也总是自己挖坑自己填,但南荣谛只挖坑,不填坑,因为总有个师傅会叫他或习武或读书。
众人把那驿馆的酒全都打翻在地,酒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屋子。就在正要下地道时,屋外队长忽然喊道:“反贼倘若再不出来,我便要放火烧了。”本来他跟店主说只放点小火烟熏把他们逼出来,不会造成太大损失,但那火把刚靠近门口,烈火便开始蔓延,速度极快,须臾全驿馆便被大火掩盖。
那店主看这副情景,早已眼冒金光,血液冲头,晕了过去。
事已至此,那队长便叫全队戒备,反贼定会逃出来,抓了好回去交差顶罪。
然而大火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样子,更有要蔓延到隔壁的趋势,房顶已然倒塌,屋内早已烧成灰烬,那队长心里又急又疑,怕火势控制不住,又不知这反贼如何还未逃出来。
只见火势越来越大,队长忙叫人救火。如此大火,待它发展到此等境地,如何说救便能救。这火借酒势,酒助火威,众官兵泼的每一桶水都似乎是针入海底,叶掉森林。
队长知事情紧急,忙叫一队人马在附近把各家各户的百姓都叫来救火。
只见数百百姓手拿木桶,肩扛水袋,一桶接着一桶的泼向那熊熊大火。直至清晨,这火势方熄。
每个人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都为自己一夜努力的结果感到欣慰。只有那官兵队长阴沉着一副脸。他似乎仍在担心着自己的饭碗与前程。
火势刚熄,队长忙带着官兵进废墟搜查,似乎还幻想着在这烧了一整夜熊熊大火的废墟内,南荣谛等人还能有生还的办法。怎会有人影。队长神情恍惚的瘫坐在地上,这次他不光擅自烧掉了襄阳的一所驿馆,还让犯人跑掉,饭碗铁定是丢了。想想自己奔波了半辈子的职业,如此毁于自己手中,他抽出配剑,眼睛直直的盯着它,慢慢的把剑尖指向自己的咽喉,眼睛紧闭,似乎下定了决心要结束自己的生命。
手心刚一准备用力,突然。
“队长,有发现。”
“这里有三具烧焦的尸体。”手下两人大喊道。
队长立马站起,眼神放光道:“哈哈哈,我就知道这群反贼逃不了。快把尸体抬回去。”说着把手中的配剑插回了剑鞘。
出门对着百姓义愤填膺道:“各位乡亲,昨晚三个反贼在咱们襄阳城的驿馆杀人放火,还好本人杨元及时赶到,把他们包围于驿馆,如今,他们是自寻死路,这一场大火把自己烧成了几具干尸。”
“哦,原来是这群贼人放的火。”
“死得好,看谁以后还敢来咱们襄阳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