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们几个蓄意谋害我,叫人把他们抓起来关到大房的柴房里,不许任何人见。记得堵住他们的嘴,别扰了老太太寿宴。”
“是,二奶奶。”丫鬟们震惊的看了眼地上的四人,急忙找来几个壮实婆子把他们抓住了,四人大喊冤枉,还没说几句话就被堵住了嘴,王熙凤也根本不听他们解释,她从傀儡口中已经知道他们就是王夫人找来害她的人了,有些时候主子处置奴才也并不需要什么证据,他们冲撞了她,让她受惊害她差点摔倒小产,这就是理由。
待四人被押走后,王熙凤目光沉沉的看了眼面前的房间,旁边的丫鬟问她要不要进去换衣裳,她嗤笑的摇了摇头,里头还有王夫人准备的熏香,不知是落胎药还是迷药,总归不是好东西,她转身就走了,路上手掌覆在裙子上,裙子湿掉的地方立马变干。屋里有什么她不敢兴趣,王夫人敢这么做必然安排好了后招,费力去查也不会查到二房头上,但她依然不需要证据,她知道是谁做的,那人就必须付出代价!
王熙凤派了两个傀儡去跟着王夫人,每日轮流禀报王夫人的动向,又派了两个去贾母身边,一个去邢夫人身边,这府里总共没几个女主子,其中三个要跟她过不去,她总得让她们也不舒坦。
王熙凤回到院子里的时候齐嬷嬷已经换好了衣服正急着找她,见她没事才松了口气,忙请罪自责道:“奴婢不该离开的,今儿这么多人,乱的很,是奴婢没考虑周到,请主子责罚。还有今儿跟过来的丫头,竟离了主子去前头帮忙了,主次不分,回头我定会好好罚她们。”
王熙凤脸色依然不好,摇摇头道:“这些回头再说,你立刻去通知兴儿、旺儿,让他们去找王氏在外头犯事儿的证据。还有你安插在二房的钉子,让她们找出王氏放利子钱的借据,等寿宴完了就告到老太太那儿去。哪些下人被王氏冤过,今儿都往老太太那儿告,闹得越大越好。不过家丑不可外扬,你叮嘱他们等客人离去再动作。”
齐嬷嬷眼一眯,沉声道:“二太太算计主子了?”
王熙凤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冷笑了一声,“她们想让我不舒坦,我就先让她们不舒坦!一个个的都盯着我的肚子,我偏要好生把孩子生下来,让她们在一日日的闹腾中看着我的孩子长大。”
齐嬷嬷立即就想到了王夫人这么做的缘由,心里发寒,也打定主意回头要跟王子腾夫妇提一提,同是王家女,亲疏还是要分的,大王氏敢用这种阴损的手段害小王氏,王家定然容不得她!
贾母过寿,南安太妃和北静王妃都来贺寿,让贾母极有面子,席间还喝了两杯酒,同她们一起有说有笑的看戏,天快黑的时候才红光满面的送走了一众客人。这边贾母高兴的坐着轿子回自己院子,轿子停下时她忽然发觉外头异常安静,她掀开帘子一看,十几个下人跪在她门口,个个表情哀戚似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那些人一见贾母露面立即大哭着喊冤,有为自己喊的、有为父母子女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