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脸色煞白,“先生,我......我只是觉得你以后可能会后悔,会自责,所以才擅自做主......”
殷时倾看了一眼保镖,语气很轻,“赶出去,我不想再看到她。”
保镖连忙点头,佣人不敢再求饶,被直接丢出了殷家。
“嘭!!”
桌上的托盘被殷时倾挥到了地上,他的胸口在剧烈起伏,看着碎裂的瓷片,良久才抖了抖唇瓣。
“容鸢间接害死爷爷的时候,我就很看不惯她了,没想到堂兄你一意孤行,算了,季倾此时应该已经回到江云了,我累了,你也走吧。”
他疲惫的眨了眨眼睛,气自己不争气,胸腔泛凉,莫名泛起一丝委屈。
信誓旦旦的说是要给他一点儿厉害悄悄,结果最后关头这该死的血缘关系还是在作祟。
毕竟是他从小就崇拜的人,他还是不希望他死。
殷冥殃站了起来,刚打算开口,门外就传来了一声枪响,接着就是女佣人尖叫的声音。
殷时倾蹙眉,他只是让人把自作主张的佣人赶出去,并没有要她的命。
“就知道你下不了手,所以今晚我来代劳了,这种自作主张的下人,死不足惜。”
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慵懒着带着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