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女人那张堪比奇迹的面容,映入的是他的眼帘。“不会没有。”炎灾为这个认知轻轻颤笑起来,然后发出低沉到近乎诱哄的男性嗓音,安抚鬼岛最尊贵的来客:“我知道哪里有,我带你去找。”16.几乎每一晚,烬都是靠着那天安娜脚踩杰克面具的侧影才能自渎出来。等到安娜当着他的面俯身缀饮杯中酒时,他的性器硬的要命,但这已经不是自我纾解就能忘却的欲念了。那之后的第二天,烬就命令花之都的工匠连夜为他打造出一只琉璃制的酒樽。可是烬从未想过用它来喝酒。不仅自己不喝,还拦下安娜欲往那伸去的手,紧了紧,钳制在怀里。莫名焦灼的氛围丝毫没影响到炎灾的稳重低沉,他为这一刻准备了太久,几乎步步为营,眼下正是采撷果实的时刻,哪怕下一秒雪神就在他身体里展开,事情的进展也必须按照他所涉想的来。龙族天性中的统治与占有真是可怕。“您看,您想要的就在那里。”他连腔调都拿捏出一副挑不出毛病的恭敬来,安娜低垂着眼睫听这无齿翼龙的未尽之意,然后,烬蒲扇般的手掌伸进她紫色的衣摆里。安娜第一次对凯多以外的存在流露出情绪。她仰起脸,没有制止对方游走在他根本就不该触碰的肌肤上的手,这是连他的头目凯多都不曾做过的事,但安娜疑惑的并非这点,她没想到,炎灾竟然只是想和她拥有肉体关系。他为什么不早说?否则她早就跑来投奔炎灾了。“嗯,所以呢?”她拉长了腔调,因为炎灾粗粝的手指,整个人就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烬说:“只要您开口,说您想从酒中——”“快乐。”就像如果早知道炎灾贪图的是她的身体,她早就整个人凑过来一样,安娜迫不及待想要追求接下来的快乐,不耐烦打断道,“我想要快乐,我不想思考。”对快乐直白迫切的追求甚至有些可爱了。当然,安娜整个人对烬而言都是可爱的象征,她无论回答什么,都只会得到一个鲜红的满分。烬发出一声平静的轻笑,灼热呼吸喷洒在安娜薄薄的耳廓,低声说:“我能让您更加快乐。”然后,他做出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紫色羽织在半空中划出一道虹彩般的弧度,电光火石间,安娜甚至还来不及朝他投以错愕的视线,整个人就如同不幸落水的幼猫般,湿哒哒的在酒里扑腾。恶魔果实能力者如果落进水里,再逆天的能力也施展不起来,好在安娜并不是,然而即便如此,铺天盖地的酒气仍然带给她不少麻烦。该死的踩不到底的酒樽。光滑的几乎扶不住的琉璃。安娜很费劲才恍然攀住杯壁的边缘,然后,不可抑制的呻吟就慢慢回荡在烬用以审判的整间刑讯室。酒液慢慢泡开她总是披着的和服羽织,自母亲死后她受过的大大小小的伤,那些她自以为恢复,或者从来放任自流的伤口,纷纷借由酒液的催生,霸道而细密的叫嚣自己的存在。在这样的盛艳中,安娜姿容中纯欲的一面反而愈发彰显出来,秀致的眉微蹙,整个人就像被钉死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