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可见他对朱瞻基拜师之事很重视。引见一毕,朱高炽吩咐立刻开席,原来这些人为了等他都没吃午饭呢!
方中愈和阳武侯薛禄、内阁首辅杨荣坐在首席,张氏兄弟和黄淮、杨薄坐一桌;朱高炽做事讲究,就连金沙志等锦衣卫也请上桌、由李铭皓相陪。
皇太子请客酒菜能差了吗?食材是珍惜的做功是考究的,煎炒烹炸凉拌热烩,色香味俱佳。吃得金沙志等人赞不绝口,只可惜当值不敢喝酒。
朱高炽将朱瞻基叫来,给方中愈奉酒施礼正式拜师,如此风光看得金沙志等人眼热。酒席后宾客散去,金沙志护卫朱高炽回去办公,朱瞻基领着方中愈到后园去。
方中愈问道:“此处就很平坦,为什么非得到后园去呢?”朱瞻基答道:“母亲说她要看着我学,好监督我习练。”一提到太子妃,方中愈心里便热气升腾...
午后日光足、气温高,太子妃让人在树荫下摆了座椅,将水果、细点、茶水摆了一桌。伺候她的正是那日陪她上街的两个使女,圆脸的叫小红、方脸的叫小玉。
张氏请方中愈一起坐,方中愈推让道:“卑职只是不入流的小旗官,怎敢和太子妃同坐?”“东方师傅此言差矣,”张氏说道:“我父亲也只是普通武官出身,凭战功才做到彭城候、指挥使,难道谁还是天生富贵了?再说你现在是基儿的师父,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就同他父亲一样怎么不能坐呢?”
方中愈虽然不是龌龊的人、但是也禁不住想道:可惜师父和父亲到底不同,师父就没有福气娶到你这样的绝色女人。坐下时偷眼一瞄,见张氏端然稳坐仪态万方心中不免自惭形秽。
“东方师傅,”张氏微微扭过头,说道:“既然基儿已经拜你为师,我有几句话想说。”方中愈点头道:“太子妃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吩咐谈不上,”张氏说道:“我只是想请你严格要求基儿,既然学武咱们就得有个学武的样子,绝不能因为他是皇太孙便放松要求,否则学了半拉架子更让别人笑话。”
朱瞻基也说道:“师父,我想练成你那样的功夫,我不怕吃苦。”难得当母亲的有见识、做儿子的知礼法,方中愈有点喜欢这个孩子了,笑着说:“等练功苦了你可不许哭鼻子。”
“当然不会,”朱瞻基骄傲的说:“师父,我从来不哭鼻子的。”“哦...?”这事儿听着可是稀奇,方中愈下意识望向张氏。恰好张氏也向他看来,目光一转微笑着说:“这倒是真的,这孩子生下来就没有哭过。”
“噢...真是与众不同。”在女人的目光下方中愈感觉自己呼吸不畅,掩饰的转向朱瞻基,“咱们开始练武怎么样?”“好啊,好啊!”朱瞻基欣喜异常。
先前方中愈教仇千代有了些心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