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就随我来吧。”
朱见贤于是紧随其后,两人走上山道,朱见贤说道:“不敢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蛤蟆说道:“我叫做万鹏程,本门第二代弟子中,每人姓名中都有一个‘鹏’字。排行第三,入门已有五年。”
朱见贤听后想到:“我想做武功高手中的天下第一,那就先要做成燕山派里的第一。他已比我多练了五年武功,不知我要比得上他的水平,还要多长时间?除他之外,还有别人,又不知他们武功都是高是低?”
暗一思量,又问道:“不知本门有多少弟子,入门又都多久?”
万鹏程道:“本门师兄弟算我在内共有六十七人,大师兄入门九年,二师兄入门八年,其他六十余师弟,几乎都是近几年入门,最小的师弟入门不过七个多月。师父他老人家就是本派掌门,我等全是一师之徒。大师兄专练本门‘绝灭苦拳’,拳法高超,能三拳打死一头猛虎;二师兄练的是‘祭心血剑’,剑法通神,能一剑砍落三只苍蝇。我的武功则稀松平常,马尾穿豆腐,提不起来了。”
闲聊中,路程已快尽了,本来这燕山派所在就在山腰不高处,是以花不了多少时间。万鹏程携朱见贤进厅,安置了座位茶水,道:“师父他老人家前几日受五台山‘舍生大师’和全真教‘东来道长’等几名前辈联名相邀,赴终南山参加武林大会,是以最近派中由大师兄主事,你且在这稍坐片刻,我这就请大师兄来。”朱见贤千恩万谢,落座等候。
这客厅不大,除他之外再无别人,只是坐着,不一会儿就觉无聊,但想到那万鹏程态度谦和,对自己甚是友善,只觉这燕山派中人该是不错,虽然闷气,但也没存着多少不悦。
眼见厅外日头越升越高,也真难为朱见贤天生的好耐性,居然就这么坐了将近一个时辰。这时听得门外有人声,朱见贤以为该是那大师兄来了,当下正襟危坐。看见厅外走过两人,服饰和万鹏程完全相同,却不是向屋里走来。
二人一瞥眼也看见了朱见贤,一个对另一个使了个眼色,压低了声音,问道:“又来新人了,这个……你觉怎样?”
后一人斜眼扫过,老不客气地说道:“什么怎样,摆明是素的,那还看不出来!”两人嘻嘻哈哈一笑,摇摇头走了,谁也没理朱见贤。
朱见贤虽然不懂“素的”是什么意思,可听出两人明明是在说自己,也不知自己因何被评价成“素的”。
一头雾水中,不久之后又有人经过,朱见贤又听到三人叫自己是“素的”,不禁沉吟道:“素的?什么叫素的?”
想了又想,口中絮絮道:“我是素的,我不是肉做的吗?怎么他叫我素的?素,是没有荤、没有肉,没有……”
说到此处,顿时醒悟!也不知自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