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少的
都是剧组的人。
众人:?
鞮红:
众人:!!
鞮红:
众人:!!!!
鞮红:有完没完赶紧让让门要关了!
鞮红觉得这一定是老天爷对她开的一个玩笑,要不然她现在在这样逼仄的一个空间里被十来双眼睛齐刷刷盯着是什么沉浸式地狱经历。
一堆人视线在她和她肩上的渝辞之间扫来扫去,那叫一个精彩纷呈,看得她脸上也跟着五彩斑斓,其间有不少人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均被她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幸亏《子虚劫》剧组是她投资的,剧组人员流动性也不大,加上没邬澔管着,她基本没有压抑过自己的天性。
不然这下算是把人设塌干净了。
好不容易捱到她和渝辞的楼层,电梯门才开一半她就带着渝辞冲出去了。
来时步履蹒跚,去时健步如飞。
给电梯里的众人留下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
因为不好意思在渝辞的衣兜里找房卡,鞮红红着脸把渝辞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合上窗帘开了灯,看着满脸酡色躺在床上的渝辞,鞮红扶额瘫坐在沙发上。
晕眩感和不真实感一下子占据了她的大脑。
如果说刚刚两个人逃离杀青宴是私奔,那现在同住一屋一会可能还要同睡一床,岂不就是私会?
暗通款曲、私相授受、私定终身
乱七八糟的词语在她脑中欢天喜地地放烟花,鞮红觉得大概她才是醉了。
醉得够够的。
鞮红决定先去洗个澡,拿上换洗浴袍踏进浴室那一刻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又退了出来。
她烦躁地抓了两下头发,这叫什么啊?
为什么总有一种和情人偷偷出来开?房的既视感啊!!
鞮红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别别扭扭进了浴室,胡乱冲了一把换上浴袍又别别扭扭地走出来,裹着一身沐浴露的清香,看到床上那个哪怕是醉了酒也保持着良好睡姿的人,只觉得喉间渴得厉害。
她打开行李箱取出里头准备的纯净水,打开一瓶生猛得往喉咙里灌。
只可惜这不是酒酿,喝再多也壮不了胆。
鞮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想什么,她缩在沙发边上,任空调的暖风如温润的手掌,一下一下抚上她发烫的脸颊。一双漂亮的眼睛锁着同一处地方,那是鹰隼捕食时的锐利,嚣张。
然而眼神的主人和被锁定的猎物,却浑然不知。
心心念念,与她梦□□?赴?巫?山的人此时就躺在她的床上,羽绒服严严实实地包裹着修长的身躯,却无一处不诱得观者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