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钰听完,许久未平静下来。
他没想到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无言几秒,盛钰问:“那个捅伤蒋枞的人现在在哪?”
“这个你放心,当时我们有同事还有路人在现场,可以证明是那人做的。现在人没了,他跑不掉。”李海一晚上都在忙这事,不忘提醒道:“之后需要小姑娘的地方比较多,如果可以你要开导开导她。”
“我知道了。”
李海没在这待多久,他给盛钰留了联系方式后就走了。
盛钰烧了壶热水,回卧室去看孟西夷。
她睁着眼睛在看某一处,眼底没有实质性的内容。
盛钰拿起床头的体温计给她量体温,她没有任何反应。
“要不要喝点水?早上吃饭了吗?”
孟西夷的睫毛颤动了下,依旧没发声。
盛钰握住她没有扎针的那只手,才发觉她的手很僵硬,还沾着血迹,手里还握着一块手表。
这块表盛钰认得,孟西夷买给蒋枞前,还特意问了问他的意见。
显然可见,这块表是从蒋枞手里拿下来的。
盛钰叹了口气,摸摸孟西夷的额头,转身去浴室。他洗了毛巾,坐在床边给孟西夷擦手。
不过孟西夷的手不愿意松开,盛钰只替她擦了擦表面。
她不想说话,盛钰也没有强求。
给她量好体温,还烧得很高。
他出去把水壶拿进来,给她倒杯水放在床头柜上。
不想碰蒋枞家里的东西,盛钰叫了外卖,还特意叮嘱外卖员房门口就好,不要敲门。
孟西夷始终躺着不动,闭上眼睛,分不清是睡着还是单纯地不想睁眼。
盛钰点了不少吃的,她现在躺着不方便,他便给她喂粥,可惜一口没喂下去。
她现在不想吃东西也正常,盛钰就陪在她旁边。
三袋输液输完,盛钰替她拔了针,捏着她的手替她活动活动。
孟西夷这时猝不及防地趴在床边干呕。
她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连水都没喝,吐都吐不出来东西。
盛钰拍着她的后背,用准备好的毛巾给她擦擦嘴角,扶着她躺好。
“还是很不舒服吗?要是实在难受千万别忍着,”盛钰把她的头发撩到耳后,“要不要喝点水?”
他端着杯子喂到孟西夷嘴边,孟西夷动了动,喝了一点,就喝不下了。
杯子刚放下,孟西夷又吐了。
吐得都是刚刚喝下去的水。
盛钰这下急了,拿过她的衣服说:“去医院看看。”
孟西夷现在有了点反应,摇了摇头,缩进被子里。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