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自己没事,她太疼的时候,就会想吐。
看她这样,盛钰自知不能强求。
他重新倒杯水,把地上的污渍处理了。
孟西夷高烧反反复复,半夜突然烧得厉害了,盛钰就给她擦身子,喂水喂药。
这间卧室有张沙发,盛钰睡在那上面。他压根睡不熟,孟西夷一点动静他就醒了。
白天还要输液,盛钰也是全程守着。
这样输了三天的药水,孟西夷的烧才退下去。
这三天来孟西夷都是一个状态,不说话,饭极少极少吃两口,水也是他硬喂了一点。有时候她会吐掉,他就跟着清理。
她所有的电话和消息,都是他代为回复。
当然具体的情况他没有说。
她身体恢复正常的这天,盛钰给她换好衣服,突然被她拉住手,“我想洗澡。”
这是这几天她第一次主动开口说话。
盛钰说好,“你等一下,我去阳台收你的衣服。”
孟西夷靠在床头,看到他的手机亮了。
原本她不想管,可她认出上面的名字,她分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态,总之她接起来了。
这通电话,是陈言书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