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麋竺点点头,表示附和,但脸上的神情却有些淡淡,显然并不太当真。
老庄早有准备,不紧不慢地说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这里面究竟怎么做,又大有文章。若是处理不好,不仅不能富贵长生,反而可能烈火烹油。”
麋竺惊讶地看着老庄。“这又是为何?”
“药不对症,又或者虚不胜补而已。”
麋竺来了兴趣,不自觉地向前挪了挪。“请郭君详言。”
“人生在世,难免有思虑。思虑过多,则难免伤神。这时候若不加锻炼,便以玉食神,便如久病之人不加问诊,乱进补药。不是药不对症,就是进补过急,有害无益。且不说别的,就以房中术为例,不仅要有堪为炉鼎的女子同修,还要掌握合适的时机。行之得法,可以有益身心。行之不得法,暴殄天物还在其次,精血亏空才更要命。”
麋竺自动发散思维。“原来郭君未与严少君合体,是时机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