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其微。
而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可能已经死去的人的威信,以及对秦法的敬畏,就选择自刎谢罪。说真的,这种行为卢修实在是难以苟同。
但没办法,这就是事实。卢修还不至于和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去抬杠。所以他只能摇了摇头,然后以一个后来者的眼光去评判道。
“所以,那些人就是这样死的?说真的,我都有些为他们不值了。”
的确是不值。如果说之前他们是为了使命而自愿这样耗费光阴的话,那么倒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始皇帝的命令在当年的确是绝对的。而他们作为以服从命令为天性的军人,这么做也的确无可厚非。
但一码归一码。都已经是过去了几十年的时间,中间再也没有和秦朝有过任何的接触。几乎都已经算是避世的他们却只因为这个命令,以及对秦法、始皇帝以及那个龙彧的敬畏就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也着实是显得太过于愚昧了一点。
他们可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自己的子孙后代。这是一个绝对正当的理由,是放在卢修这里,他都敢拍着胸脯去和秦始皇对线的说法。
格老子的,皇帝的东西怎么了,皇帝的东西就不能动了?别忘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可是那个时代就喊出来的口号。惹急了,照样不还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两眼一翻,天下缟素的下场。
卢修心里一肚子的牢骚,总结出来无非八个大字,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当然,这也只是他的看法。毕竟他习惯性共情于别人,可不代表其他人也有这个毛病。
人的悲欢到底是不尽相同的,老胡对于这些古人的命运显然就不及一些其他东西的来得在意。
“不是,你先歇歇!刘老!你刚刚说的是,那些人把不死药拿着炼药了?合着搞这么半天的,是我猜错了?原来是他们这伙老秦人玩了一手监守自盗?”
“你知道我刚刚说的割是什么意思吗?”
抬着眼皮瞅了老胡一样,刘老脸上全然是一副你既然没有文化,就不要站出来丢人现眼的意思。
“从你的身上割掉一块肉叫做割。从你的身下卸下一条胳膊、一条腿的叫做截。把你整个人放进去才叫做取、用。所以,我刚刚说割不死药炼之是个什么意思,你明白了不?”
“哦,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点了点头。尽管说感觉自己有些像是弱智一样被教育了,但考虑到这到底是给自己留一个念想的,他终究还是摆出了一个放心的笑容。
“那也就是说,我猜的也不一定是错的喽。说不定还真是我猜的那个情况,所以这才有了这个牧卿一看我掏出个空匣子就要和我拼命的情况。我他娘的,等于是给那些个王八蛋背了黑锅?”
说到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