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学校的情况,对哥哥说得热火朝天,虽然哥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旁边沉默不语,只默默的看书。
他们最近也开始认真学习,原本极差的成绩,他们可以上分配好的社区大学,但如果成绩再好一点,父辈再运作一下,他们说不定能够上一流大学的门槛。
特别是哥哥,是的,哥哥,花溪最近已经很少叫他笨蛋或者直接叫他的大名。
并不是因为类似他以前傻傻的威胁,而是在他身上出现了一种名叫稳重的气质。
他不再每天抱着棒球,傻呵呵的到处蹦跶,而是安分地穿回制服,配合他那张迷惑性的脸,十足的少年气,倒招来几个告白的学妹。
当然,他大笑的时候,仍然很傻就是了。
花溪躲在壁橱里看书,枯燥的符号和长篇的释义像一个个小蝌蚪爬进花溪的脑子里,但远远跟不上其他人的不安和痛苦又压在心里。
快乐和痛苦紧紧交缠,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
花树和八井趴在小樽上睡着了,那种名为笨蛋的气质又流露出来,她恶作剧地把树枝压低。
天气完全回暖,阳光直射在他脸上。
花树的鼻子动了动,像一只大型犬一样拿手遮住眼睛。
“花树”,花溪喊,实在不想承认这种笨蛋是她哥哥。
“理子,别闹了”
花树迷糊地把课本搭在头上。
“你做h梦了?还梦到理子”
花溪站在原地,简直一整个震惊,她瞪大眼睛,看着花树清醒过来,小麦色的皮肤上竟然能看出一点可疑的红色。
“花溪”
花树恼羞成怒的大喊。
“花溪”
被哥哥的魔音吓得呼吸一窒,花溪猛地睁开眼睛,周围黑暗而狭小,她还在壁橱里。
原来是梦,花溪摸摸心口,怎么突然梦到以前的事,她这样想着,耳边又传来哥哥的喊声,“花溪,花溪”。
这家伙,突然这么喊她干嘛,所以他前两天的深沉其实是装的吧,这几天父亲母亲不在他就原形毕露了。
花溪屏住呼吸,打定主意要吓这家伙一下。
“花溪,花溪”
算了,她大人不记小人过。
“够了”
花溪正要打开壁橱,这即使呵斥都使人觉得悦耳的声音让她的动作戛然而止。
这声音在她心里反复萦绕,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仍然无数次的想要放下尊严道歉,想要挽回她,想要回到寒假以前,导致她痛苦而快乐的源动力,理子。
“理子”
女声主人的名字终于从她的哥哥口中吐出。
那并不是平常的称呼名称的语气,而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