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巨型犬在你面前摇尾巴的撒娇,甚至因为其中一点有恃无恐都带了暧昧的成分。
“这是他留下的?”
声音变得愤怒,但即使愤怒,这声音也慢慢含着情欲的低哑。
“别像个正义使者一样,卑劣是你们共有的基因”
即使口中吐出讽刺的话,理子声音里的那种冷淡逐渐变得柔和。
湿濡的啧啧声在沉默的空气里流淌。
花溪很能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知道理子的身体是怎么在花树的舔舐下变得软,她知道理子的声音怎样一步步变得像喝了蜜水一样。
那些大人或者可恶的男生们挤眉弄眼,说一些暗示的话,或者开那种玩笑的时候,花溪永远尴尬的笑着,一脸你们在说什么呀的表情。
但其实她知道,知道得不能更知道了,来源有很多,报纸刊物,传单上的小广告,漫画,书籍,后来还看过片。
但花溪从没有设想过,哪怕一丝可能性都没,理子和哥哥,这两个人仿佛是岛国的南边和北边。
嚓的一声,还没等花溪明白这声音是什么意思,理子愤怒地质问,“你还想怎么样,发给他侮辱我?但这已经不管用了,花树,你还想要我这个六等公民低贱到什么地步呢”。
“对不起,对不起”
那仿佛濒死的人绝望的祈求,但他又像个侵犯者,在欲望的深海里,更加肆无忌惮地冲撞。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映在橱窗上,花溪能看到理子的一只腿是怎样被抬到腰上,身体被摆弄成几乎是人体柔软度极限的姿势。
而她的哥哥,是怎样埋在理子的身体上,高大的身躯全力冲撞着。
理子在挣扎,但显然她的力量对花树来说,不值一提。
他们爆发了严重的争吵,汗水和体液在争吵和操弄中流遍房间每一个角落,包括这个壁橱。
花溪几乎以为理子要发现自己,她被压在壁橱上,脸和胸部贴着壁橱,整个人呈后入式被进入。
她们几乎只有一橱之间,那一刻,花溪几乎能感到理子的呼吸。
花溪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从他们的争吵中,隐隐理出了一条线。
她的哥哥,在二年级结束的暑期和理子偶遇,由于一些意外熟悉,相处心动,告白被拒。
意外看到理子的日记,发现她有喜欢的人,日记上密密麻麻都是她对另外一个人的崇拜和喜欢。
如果在这里停住,那么这仍只是一个青涩往事,但日记的字里行间,透露出另外一个秘密。
理子是六等公民,尽管她跟随母亲来到上城区,但她的母亲并没有和那个男人结婚,只是申请暂时同居。
也就是说,女孩子其实是六等公民,只是暂时依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