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索海武道:“我来寻仇,便是缘由。”
李伯禽喝道:“分明是安禄山已死,叛军势穷,你们考虑难以再做富贵美梦,才自己出来寻仇泄愤,还说什么国破家亡之恨!你们前者偷窃天下宝器,后者帮助安禄山为虎作伥,分明就是贪恋权势富贵,以图荣华而已!如今却拿报仇来做幌子。”
马满信在一旁怒道:“大哥,不要和他废话,先杀了他们在说。”
索海武却道:“说得好,说的好。不过,今日我们来,就是要向你们算旧账。这一关,你们无论如何都要过。废话少说,亮兵刃吧!”
李伯禽道:“我的兵器已经赠人。”四顾之下,见墙脚有一个捣衣棒,便去拿来,道:“要打,我拿这个跟你们打。”
索海武看了一眼那捣衣棒,哂笑道:“我记得你在弓月山上使得是一柄铁锏,如今怎么连兵器都丢了?就算没有兵器,也岂能用那个粗鄙的东西?惹人笑话。”
李伯禽道:“我现在没有兵器,不用这个,倒用哪个?”
索海武道:“好,好。你没有兵器,我给你一件便是,也好让你和我比斗。”转身对王阿力道,“把宝剑给他。”
王阿力应声,从身后解下一把宝剑,扔了过来。李伯禽一把接着,只觉得手中一沉,便知道这宝剑绝非一般,就要看看是什么好东西。连隐月却惊得叫出声来,原来这宝剑竟然就是九真观失窃的月奴剑。连隐月向索海武道:“你们这些鸡鸣狗盗之徒,果然是你们偷了宝剑!”索海武轻蔑一笑,却不答话。
李伯禽道:“这就是九真观失窃的那把宝剑?”
连隐月道:“正是。找了这么久,走遍江湖,都发现不了它的踪迹,却在这里找到了。”
李伯禽拔出剑来,见那宝剑通体乌黑,隐隐散发着青色微光,剑身修长,却未开刃。以指轻叩,铿然有声。李伯禽叫声“好”,道:“好剑!今天我就用就用这柄宝剑来使长生锏法,你且领教。”
索海武闻言,拿出长枪,抖个花,道:“既然如此,出招吧。”
李伯禽大喝一声,直扑过去。索海武和李伯禽曾在弓月山上交手,彼时,李伯禽锏法还很生疏,而索海武是军中老手,一条丈八钢枪耍的虎虎生风,因此,李伯禽落于下风,拼尽全力,也仅能自保,最后仓皇逃走。而如今,李伯禽早已将长生锏法练得出神入化,而且在郭子仪身边时,郭子仪也教了他许多对阵长枪的技巧,所以此刻以剑作锏,迎战军旅枪法,也能打得十分从容。索海武虽然知道时隔已久,不该小看李伯禽,但接战之后,才发现,李伯禽的长进,远远出乎自己意料。其步法严整,出招有序,处处料敌先机,索海武的钢枪不仅占不到上风,还被李伯禽逼得左支右绌,疲于招架。缠斗半柱香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