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差,即使他的天赋堪称天骄,还是败了。
“为什么?”他喃喃地问自己,然后,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不甘地声音在天讲台上回荡,“我输了!”
观众席上,顿时呼声如雷,那是拳宗的弟子在欢呼。
不论是这一届的拳宗弟子,还是上几届的弟子,在三个月都憋屈极了,面对着剑宗这一届的挑衅,只能任由其嚣张,无法反击。
这次,他们拳宗新一届的第一天骄,终于用实力狠狠地扇了剑宗一个巴掌,那种满足感,实在是无法言表的满足。
反观剑宗的弟子,一个个却犹如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好,”飞廉深吸一口气,铁青着脸站起来,冷冷地盯着沉鳞,缓缓道,“你赢了”
“慢着,”沉鳞微微一笑,紧紧地盯着飞廉,瞳孔中的战意不但未消散分毫,反而更加炽烈,“飞廉师兄,我有一个请求。”
飞廉剑眉一挑,顿了片刻,缓缓道:“你说吧!”
沉鳞的目光如剑,在剑宗弟子身上划过,目光所到之处,弟子皆慌促不安,纷纷将头转开,不敢与沉鳞对视。
“呵呵,”沉鳞冷笑一声,“常飞在我鳞跃会里下战书时说,若是比武之日我未到,便要挑了我鳞跃会。那么,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我今天胜了。那么”
沉鳞头上,一刀一剑缓缓落在双手之上:“我要,挑了天下盟!”
“放肆!”飞廉听到沉鳞堪称宣战的话,顿时剑目绽寒光,一股毫不掩饰地杀气从体内散发开来,“沉鳞,莫以为你赢了一个区区的断虹,就有资格在我剑宗撒野了。你信不信,本座就算此刻斩了你,也没有几个人能说什么!”
“呵呵,”沉鳞神色平静,毫无所动,“也罢!既然飞廉师兄要力护天下盟,师弟我实力弱小,今日自是无法抗衡了。”
“但是,”沉鳞话锋突转,不卑不亢,“我鳞跃会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我这个做会长的,却是不能不出头做主!”
说罢,沉鳞傲然俯视着看台上的诸多剑宗弟子:“今日,我便站在这里了,有剑宗弟子想要和我比武,尽管上来,我沉鳞来者不拒!”
剑宗弟子,来者不拒!
一语出,顿时惊起无尽波澜。剑宗弟子的观众席上,顿时响起了无尽的怒骂之声。
什么叫来者不拒?也就是说,只要是剑宗的弟子,现在都能向沉鳞发起挑zhàn
,不限资历年龄。
沉鳞这是一个人,给整个剑宗的弟子下了战书啊!
他疯了吗?
一个入门两个月的新弟子,就敢这样挑衅身为七绝宗霸主之一的剑宗,沉鳞的行为,即使在七绝宗的历史上,也是独树一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