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儿找了这么多人、还查不出破绽?”
瑾汀见问,也拖着椅子靠近桌边,凝神细听。
沧海刚要答,瞥眼看见一旁一直沉思的小壳,便问他道:“你知道么?”
小壳抬眼,正色道:“很简单。你们总是把眼光盯在‘果’上,而忽略了‘因’。其实有时候,不同的‘因’也可以造成相同的‘果’。”
“那是……什么意思?”珩川问着,却看向沧海。沧海含笑注视小壳。
小壳接道:“意思就是,你以为我们收买了目击者,但其实,我们收买的却是被目击者。”
“……收买唐秋池?”
“对。”小壳道:“简单点就是说证人看见的那个唐秋池是假的。”
珩川总算不是太笨,想了一下就马上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找人易容假扮唐秋池、故意让那些证人看见?”
“对。所以,只要证人做的不是伪证,就没有破绽可言。而且,就算他们猜到唐秋池是易容改扮的,也已找不到任何线索了。”转头问沧海道:“我说的对不对?”
沧海带笑侧,却不得不道:“对极了。”
珩川恍然大悟,半晌说道:“妙啊!”
瑾汀也拍掌附和。
珩川却突然瞪向沧海,问道:“你告诉他的?”
“不是。”
“那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聪明?”
小壳提气刚要开口,却听沧海道:“你不要小看他。他之前只是被太多的秘密吓到,一时反应不过来而已。他若是真像你想的那样,陈也不会收他为徒了。”
“现在他已反应过来了么?”
沧海袖手微笑。“可怕,他是已经适应了。”
“可怕?”小壳明显对沧海的用词很有意见。
沧海不语。半晌道:“去把大家都叫进来,我有话说。”
卢掌柜、石朔喜、花叶深、慕容他们都到了,竟然连岑天遥也站在厅里。
沧海叫了他们来,自己却坐在书桌后写字,珩川和瑾汀一左一右侍立在侧。
卢掌柜不禁要问一问了,刚要开口,却见瑾汀伸食指放在唇边一比,于是卢掌柜就不敢出声了,不过能站在一边欣赏也是件很惬意的事情。
翰墨香雅,云笺锦素,书满纸穷高润;苍衣竹画,青丝垂宛,怀一颗七巧玲珑。眉心舒逸,羽睫微垂,说不尽风流态度;绣口锦心,骨逾沉水,看不够冰轮寒玉。
沧海垂写完了几张字纸,拿来云母封皮,一张张装好,又在封皮上各写了几个字,这才抬头。方才垂下的丝一动,露出了额角,然后,几乎所有人的表情都由欣赏变成了撇嘴。不过说实话,沧海额角的伤并没有损失掉他多少的风采,反而显得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