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楚楚可怜的风致了。
沧海清咳一声,说道:“好了。你们过来把有自己名字的信封拿走,依计行事,记住一定要保密,自己人之间也不能透露口风。珩川,瑾汀,也有你们的。”
大家围上来,取走了信封,只有小壳和岑天遥没有拿到。目送他们出了房间,岑天遥狐疑的望向沧海。
沧海微笑扬手,说道:“岑掌柜请坐。”
岑天遥拱手谢坐。
沧海道:“听闻近道兄怀揣锦绣,博古通今,有安邦定国之才。”
岑天遥愣了愣,方谦道:“啊,公子过誉了。”
“不然。近道兄治大国如烹小鲜,虽将‘财缘’打理得井井有条,却未免大材小用了。”
“……不敢。”岑天遥心里开始犯嘀咕,这公子什么意思?觉得我大材小用?不是要轰我吧?
却听沧海续道:“听闻明泉先生精通于《易》?”
“……精通不敢,略知一二。”
“昔日诸葛武侯仰知天文,俯察地理,每逢战时袖内掐指,马前一课可知胜败。不知先生比起武侯,胜之几许?”
小壳听得直皱眉头,岑天遥干脆站了起来,一揖到地,说道:“公子谬赞,学生心内甚是不安。公子有何吩咐,请直说妨,学生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好吧,我要你开一间卜馆。”
“啊?”
黄辉虎坐在“财缘”最好的房间玄字房中,眉头微皱,而显得鼻孔大。那个屁颠儿屁颠儿的番役倒是趾高气扬的站在他身后。
一个慈祥的老人戴着长者巾,揉着两个铁球,敲门而入。
黄辉虎问道:“你就是‘财缘’的大掌柜?”
“是的,我姓卢。”
“你们皇甫老板呢?”
“我们公子已经走了。”
“怎么?他不管这儿的生意吗?”
“公子平日里事是不到店里来的,一切经营权力都交给卢某。”
黄辉虎想了一想,说道:“你听说唐秋池的事了么?”
“您是说那天赌局的大赢家?倒是听说了,我们若是知道他是通缉犯,断不敢接待的。”
“这不关你的事。你告诉我,唐秋池是什么时候离开‘财缘’的?”
“这……应该是丑末的时候吧,我也记不得了。哎……您不会怀疑是‘财缘’藏起了唐秋池吧?那我们可吃罪不起啊。”
黄辉虎不耐道:“我只是随便问问,你用不着紧张。”
“是,是。”
黄辉虎又思考了一阵,说道:“我要在‘财缘’里面找找线索,你可以下去了。”
卢掌柜打躬道:“是。”替黄辉虎开了门,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