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天啊天啊……这什么世道啊……他一个人逍遥的躲在这里,我都被折磨死了……”
任世杰不甘道:“你以为我愿意像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么?她们娘俩听说了我的事不知道会有多担心!但是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现在还不能露面!”紧紧握起的拳头咔咔作响,青筋条条暴露。
“……任叔叔……”
“什么事?”
“……你的锅是不是糊了?”
任世杰一愣,“啊!我还煮着饭呢!”猛的窜回屋内,“咳咳咳好大的烟!啊差点着了!唉糟了糟了糟了!哇好烫!”一阵稀里哗啦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沧海在屋外笑了,“任叔叔,你在这里住得不错?”
屋内传来任世杰心不在焉的声音,“啊还可以,这里有菜有米,东边一里外还有条河,一个月还有三钱银子的工钱……”
“哦。那你有没有棉衣借一件来我穿穿?”
“棉衣?”任世杰探出头来,“才几月份啊就穿棉衣?我没有,从十几岁起就不用穿那种东西了,有内功!”拍拍胸脯又缩回了头。
“真是的,”沧海瞥了一眼笑嘻嘻的瑛洛,“为什么我的内功就不管用?”
啊啊,不知道那几个人谁穿了外衣啊……
任世杰终于收拾好了用围裙擦着手走出来,“情儿,心月他们怎么还不来?”
“应该就到了吧。”沧海向茅草屋后面望着,淡淡的语气。“他们九个人正给佘万足带着路来找你呢。”
瑛洛瞪向沧海,任世杰擦手的围裙掉在地上。
“公子爷……”
任世杰没有表情,紧紧盯住沧海的脸,问得冷静。
“你真的是情儿么?”
沧海也镇静问道:“罗佩琼对你那么倾心,你何以要辜负她?”
“我没有。”任世杰坦荡而立,“我们刚刚分开的时候,我简直痛不欲生,真希望有个人能狠狠教训我一顿才好。我对不起师兄,也对不起佩琼。”
“当年,师兄深深爱着佩琼,因为信任我才带我去见她,后来佩琼却嫁给了我,还有了心月。师兄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我们夫妻俩心中一直愧疚难安。后来有一天师兄来找我们喝酒,我便对师兄说出了我的歉意,还让心月改姓罗,作为自己的忏悔。”
“师兄便说,用不着这样,有本事你们俩十年不见面我就原谅你。于是我就离开了佩琼。那一天,便是十年前的十一月三十。”
“后来我就想,哪里的人最冲动暴戾呢?啊,是妓院。只要你去跟他们抢姑娘,他们就一定会打你。”
沧海静静听完,问道:“就这样?”
“就这样。后来我现妓院里有很多可怜的女孩子,便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