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几个。但是名声已经坏了。痛不欲生,你能明白那种感受么?名声什么的还算什么?”
“虽然十年之期未到,师兄就已经去世,但我还是遵守着我们的约定。小子,我可以告诉你,佩琼喜欢我的就是这点,像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我知道他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坊间的传闻本不可信。而且我还知道他帮助了很多纯良的姑娘脱离火窑。只是他不该那样自暴自弃的。
沧海微微垂眸,“你这样做,罗姑姑会怎么想?”
任世杰笑叹。“她相信我。就算十年没见,她也相信我。”
沧海眼眶突然间一热。闭了闭眼睛,抬头笑道:“佘万足这段时间一直徘徊在附近,和此事有关的所有人他都已见过,等他逐个找上落单的你们,不如趁此机会一举成擒。你放心,见到你之前佘万足不会出手,何况,他们九个也不是省油的灯。”
瑛洛松了口气。
任世杰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得皱纹都出来了。“情儿啊情儿,我真的有点相信你是方外楼的人了。”
沧海对瑛洛笑了笑,“时间刚好。”
“爹!”
话音刚落,一道声嘶力竭的呼喊从茅屋后传来。任世杰回头,茅屋旁站着丝冷乱的罗心月。另外八人也已站到了这片土地。
父女二人在寒风中泪眼凝望,沧海已向寂疏阳扑了过去,“你有没有穿过棉衣?”
“啊?”寂疏阳一愣,“嗯……很少。”
“你不冷?”
“啊……有内功……”
“很好。”沧海绕到他身后,拉着他后领往下拽,“外衣脱下来给我穿。”
“啊?”
罗心月猛然扑进任世杰怀里,痛哭失声。
沧海扒下带着寂疏阳体温的外衣披在自己身上,“啊好暖和——”睁眼看见石宣和唐秋池鄙视的目光,薛昊在笑。
沧海清了清嗓子,“璥洲,都告诉他们了?”
“是的。”璥洲看起来很紧张。
唐秋池道:“竟然拿我们做诱饵——这个就算了,谁让你来的?!”
石宣蹙眉道:“你这个人真是狡猾!又走密道!”
沧海拧眉,“就是说啊,就离这么近我还没想到!”静静扫视了众人一遍,微笑轻声道:“已经察觉了么?”
众人皆惊。
他已回冲着茅屋与破棚中间的空地,拢口喊道:“佘万足——你可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