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打量他,语声轻快道:“擦你用的啊。我特制的呢。”
把留海拨到一边,“澈你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
“你猜呢?”哼哼,打死你都不知道这干什么用的。哎呀太开心了,我都等不及了!
沧海想了半天半天,才道:“我还真猜不出来。又没有毒啊什么的。”用右手挖了一点涂在左手背上。
神医诡异的笑了笑。“所以说不要总把我想那么坏嘛。”放下梳子,手指也沾了些药膏,点在沧海鼻尖上。
沧海对着眼儿问:“干什么?”
“你就当熏香之类的多擦点嘛,反正橘子味的,来,”又往他耳后点去。
沧海躲避着,“我不!干嘛呀我刚洗干净的!啊头,头上都是了。”
“喔,真的。”这就对了,哼哼哼哼。
沧海晾干了头,手脸上也都被涂到了药膏,除了香香的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好束了头跟着神医上车。一出门,所有见到他的人都流着口水说:“哇公子爷好好吃的样子啊。”
“啊,天呐……”小壳半晌之后才摇着头挤出一句话。【最新章节阅读.】
“然后澈就把兔子塞到我手里逃走了,那时兔子还活着。”
“嗯,然后呢?”
然后陈就出现了,看了看我怀里的刺猬,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治,就把我给打了一顿。
“然后鬼医就出现了,他竟然称赞扎针的人好有天赋,找准了很多穴位。”
“啊?不是吧?这么恐怖?”小壳的五官都皱到一起。“那兔子呢?”
沧海靠着澡桶哼了一声,“这还叫恐怖?我们把兔子身上的针拔下来,它仍然活着……”
“呼,还好。”
“但恐怖的是,兔子瘸了。”
“哈?!”两个人一起打了个寒颤。
“更恐怖的是,鬼医依然称赞扎针的人没有把兔子扎死,‘只是瘸了而已’。后来才现,那只兔子开始掉毛,而且走着走着路就会躺在地下抽风,每天和猪睡在一起,见到有尖或长条的东西就会抖,再后来见到萝卜的头都会抖,最后,因为除了耳朵,其他地方的毛都掉光了,它就在那年冬天被冻死了。”
小壳颤声道:“……就因为他的‘天赋’,他就去当大夫了?”
“……好像也不是,当时他好像还不想当大夫吧,”沧海不知什么悲悯的眼神望了小壳一眼,又道:“那时候你还在襁褓,姑母写信说要带着你来看我,我就特怕澈看见你……”
小壳脸都白了,强咽了口唾液,“……后、后来呢?”
“唉,还好,姑母有事不能来了。”
“……啊!”小壳撇着嘴不停作揖,“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