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哥,”扑过来抓住沧海的手,“以后有事就认怂!千万别撑着!啊!”
“好的,我知道了。”太感动了!小壳你终于理解了!
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小壳见到兔子就想到刺猬,见到神医就立马绕行。
小壳道:“那我帮你擦背吧。”
“不用,你出去吧。”
“为什么?你以前不是喜欢我陪你洗的吗?”
“哎都说不用了。”把小壳推出去,闩上门。仔细检查了屋子里每个角落,包括床底下和茶壶里,确认没人了才安心的洗了个澡。
刚刚穿好裤子,外屋的房门就响了一下,外面的人见推不开才不情愿的敲了敲。
沧海道:“哪位?”扒了扒头,没有人应。抓了内衫披在身上,一边伸袖子一边走过去又问了一声:“哪位?”还没有人应。
沧海只得伸出手。外面那人一听门闩被拨开的声音,就先他一步将门推开,吓了他一跳。走廊里略冷的风扑入他敞开的襟怀,吹打在**的胸膛上,衣摆向后扬起露出纤瘦的腰线。
神医轻蔑的在他胸腹之间瞄了一转,背着手把门关紧。他的身上还散着沐浴后的香气,湿淋漓的婉转在两肩,眉目间留海的水汽凝成珠玉和泪滴,白色轻薄的内衫贴在未干的肌肤透出衣底的颜色,一颗水珠从颈窝流下,越过锁骨同胸膛,顺着脐侧滑入裤内去了。裤带上打着个完美的蝴蝶结。
“……谁让你进来的?”他叉起腰。
神医似乎比他更生气,“谁让你这样就来开门的?”
“我怎么了?”
“穿衣服去,不然把你扎成刺猬。”自己跑到桌前坐下。
“喂你到底讲不讲理啊?!”沧海冲着他的背影咆哮了一句,乖乖进去穿衣服,心里很不服气。要不是因为冷,我才不听你的。
“一个大男人系什么蝴蝶扣?”神医在他后面竟然又跟了进来,坐在床头看他,状似悠闲,可是浑身紧。
沧海鄙视的眼神,“因为死扣解不开啊。”
神医狞笑道:“白,你这样不像兔子了。”
沧海拎起中衣,“啊啊,像猫,是吧。”
“……你怎么知道?不过也不太像,或者是一只威的猫?”
那是老虎。沧海系上大带,懒得跟他废话。神医自觉拿了干手巾来给他擦头。“白,那或许是一只小豹子。”想了想,加了一句。
“母的。”
沧海回头瞪他,“你到底干什么来的啊?”
“如果你不生气,我就说是来看美人出浴的,不过我好像来晚了点哈,”细心的擦着水珠,瞟了他一眼,笑道:“那我来给你擦药,行么?”
“容成澈你真无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