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等会儿了。要多少?”
“三两。”
“这么多?”小黑瞠了瞠眼睛,又仔细看看他,“胸痹?头痛?耳鸣?失眠?都不像啊。啊!难道?”凑近璥洲小声道:“你肾不好啊?”
璥洲攥起的拳头喀喀作响。
小黑哈哈笑着跑走了。
屋内雪山派三个伤者的药也吃好了。
药童微笑道:“还有什么需要吗?那好,等下总管就回来陪你们了。”说完,就对璥洲点点头,端着空碗出去了。
璥洲一人打量着三人的伤势:除了脸,全身包满了绷带,就连脑袋也被裹上;四肢用白布固定了,伸展开吊在专用的木架上,只露出短短的一截手指和脚趾。像白熊的掌。六对眼睛颇疑惑颇恐惧的望着璥洲。
璥洲两臂抱胸,轻蔑一笑道:“哈,‘雪山三雄’是么?现在多威风,‘雪山三废’了!你们雪山派威名长存啊,焦大方教的好徒弟!”
三人忽显怒态,吊住手脚的白布条不停颤抖,左床人牙关紧咬,右床人口鼻粗喘,中床人双目如刀。却没有一个人开声辩驳。
璥洲笑了笑,“别生气,随便说说的。”顿了顿,又道:“哎,你们到底在哪里受的伤啊?”细看三人表情,想来转圜太大有点反应不过来,所以愣了愣。
璥洲又道:“经脉断了?可是相当奇怪的伤啊。会很痛吗?”三人保留的看着他,右床人忽然同中床人使了个眼色,中床人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璥洲一愣,猜道:“……是开始很痛,后来不痛了?”
三人一齐轻微的点头。
璥洲指了指自己的咽喉同口腔,又摆了摆手。
三人点头。
璥洲道:“毒药?”
摇头。
“……不知道?”
中床人犹豫了一下,点头。又尽力的翻了个白眼。
“……什么意思?”
忽然,中床人向右床人望过去,左床人和右床人向中床人望过去,全部盯着对方额上的绷带。用力抻着脖子,非常急切热烈的眼神。
璥洲蹙着眉,缓慢的指了指自己的头。三人惊愣点头。
璥洲一愕,思索半晌,又道:“那么经脉是什么割断的?刀?剑?斧?钩?”每说一种,三人都使劲摇头,直到璥洲停口,还在努力的摆动头颈。
璥洲道:“你们的意思是说……不是——常见的兵器?”
三人猛点头。中床人急得空张着嘴,却不出半点声音。头脸的绷带被汗水稍微濡湿。
“那……”璥洲只说了一个字就立刻顿住,听了听,皱起眉,将食指竖在唇前一比。
房外脚步声铿锵靠近,不一会儿,小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