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药包蹦进来。“给你的,上等的黑珍珠粉,他们师父给……咦?”小黑眨眨眼,愣道:“他们三个干嘛急成这样?哇,啧啧啧,看这汗出的。”
璥洲无意回头,现那三人隐匿的恐惧和乞求的眼神,愣了愣,笑道:“我只是随便问问他们会不会残废而已。倒是你,怎么一进来就把他们吓成这样?”三个伤者听了璥洲的话,都会意的冷静下来。
小黑笑道:“可能是这些天老守着他们的缘故吧,我自言自语或者念经给他们听都让他们很讨厌,呵呵,可是没办法啊,我也会闷啊。”
璥洲道:“闷就不要守着他们了,自己去玩不是更好?”
“不行的,”小黑撅撅嘴,“我也想啊,可是我们爷说要看着他们的伤势嘛,不许他们乱动。”
璥洲点点头,“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三两,不是得磨一会儿呢?”
小黑调皮的挤挤眼睛,“这个不是磨的,是我叫大黑用手掌碾碎的!嘿嘿,聪明吧?我说你急着用他就帮我了。”
“那是你偷懒的借口。早知这样,我自己碾碎就好了。”
“啊,我竟然忘了,大黑也没有想到哎。”小黑递过药包。
璥洲笑笑,右手拈住小黑的手腕,“你诋毁我,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隐疾。”在他脉上一搭。
小黑笑:“随便看,我们爷说我健康得很。”
璥洲左手接过药包,右手放开小黑,“既然你不怕,我就用不着看了。对了,这三个人明明对我那么生气,为什么也不出声呢?一个人说话实在是闷得很。”
小黑看看他,淡淡一笑。
璥洲趁饭时未过,又回到药室中去。那吸哩呼噜的小药童仍然一个人在那里吸哩呼噜,间或一声清脆的啃黄瓜声和轻微的咬声。璥洲都忍不住叹气了。刚潜到灶下,小药童忽然站起来走了出去,手中端着一只巨型瓷碗,碗沿儿上一圈儿酱料,从身旁走过带起的风中卷着一股浓重药味里都闻得出的浓重蒜味儿。
璥洲翻了翻眼睛。他隐藏得很好,并没被现。他刚找到黄纸上写着“雪山派”字样的药锅,那小药童就手持盛满面条的巨碗回转,坐在小板凳上,又开始吸哩呼噜。璥洲头疼了,他想到神医要养活这样的孩子其实也很辛苦。
璥洲拿了几张桑皮纸,将锅内幸好未及清理的药渣包了一些,准备走,那小药童第二次站了起来,把巨碗放在外屋方桌上黑珍珠的旁边,大刀阔斧走了出去。
璥洲蹑足出来,还没到药室门口又赶快躲藏。小药童只是到门边挂的药用辫子蒜上取了一把狗牙瓣,一边嚼着一边就往屋里走。
璥洲彻底无奈了。
终于避过小药童出了药室。璥洲将药渣包藏在一棵高树上的鸟窝里,才按照小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