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嘴角顿了顿,点了点头,又点了点头,顿了顿嘴角。“喜欢我给你衣服熏的香么?”
“不喜欢。”沧海认真道:“老是想睡觉。”
神医喘了好几口气,没说出来一句话。半晌道:“太煞风景了白!你应该说,”捏起嗓子半眯凤眸,“‘我好喜欢,以后都这样,和容成哥哥在一起。’”仰憧憬状。
沧海腮侧动了动,因为用力咬牙而牵扯肌肉。
“‘容成哥哥,谢谢你,唔啊,’”撅起嘴巴一啵又松开,“‘那容成哥哥也亲我一下……’”
“你有病吧?!”沧海暴怒拍桌而起。“容成澈你根本就是死性不改!我今天真是吃错药了对你好!我要是再……”
神医忽然神色正经的拿出一个六角小漆盒,打开盖子,里面满满一盒各色糖果。神医眼神纯洁,微抬看他,“你要是再什么?”
沧海眼光盯着漆盒,始终未曾移开。桃色的口唇微启。
神医懒懒道:“说啊,再什么?”边晃着诱人的饵食,出缓慢捻动摇鼓的声音。
“不说话啊。”准备盖起盖子,“当你什么也没看见好了。”
沧海马上道:“我要是再生气容成澈就送糖给我吃。”
神医对着漆盒挑眉。腹肌正在努力抽搐忍耐大笑的**。“哼。”
“哼。”神医道。“太没骨气了白。”
沧海终于看向神医,“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我不会斤斤计较没紧要的事。但是你得学会自责,做了错事就要弥补道歉。”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把糖给你,就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了?”
“是的。”
神医嗤笑。没看错吧,在咽口水啊他。“说你是兔子。”
沧海急喘两次,眉心似蹙非蹙,试图说服。“别这么幼稚嘛澈。”
“谁幼稚呢为了这种东西?”
“唉。”抖着膝盖出类似叹气的声音。“不说是兔子,怎样才能给我?”
神医百无聊赖的想了一会儿,看看他,说道:“一定要?”
“一定。”
“不给呢?”
“不行。”
神医乐了,“真霸道啊。”
沧海认真急切并且郑重的说道:“都快一个月了,没有碰过。”
“哈。那怎么还一身甜了吧唧的味道?”
“随你怎么说,我不生气。”
神医站起来,“好吧,看你这么虔诚的份上。跟我来。”
“干什么?”
“解决一下你的穿戴问题。”回回头,“怎么不走?”
沧海跟上来两步,挑着眉心伸出一个指头,“先吃一颗。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