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翻卷着,沧海皱了皱眉头,把他手摊在自己腿上,吃完了那只麻雀,在衣襟上抹了抹手,道:“你放那么多辣椒嘴不疼么?”从袖子的口袋里拿出一块小手帕,沾湿了扳过他脸,给他把口边的血迹擦了。
神医道:“怎么不疼,我嘴巴里面都破了。”龇了龇牙,道:“你再使点劲儿,神医马上就变鬼医了。”
沧海一愣,想到鬼医那没有门牙的瘪嘴,不禁就笑了一笑。
神医跟着也乐了。“白你脾气太好了。”
沧海挑起眉心,看了看他那张完全不对称的脸和露着森森白骨的手。
神医被麻雀骨戳了一下口内的伤,疼得皱一阵眉头,吐一口血沫子,道:“要是我,敢动我就弄死他全家,敢耍我我剐不烂他切成一条一条喂狗剩下的曝晒三日,挫骨扬灰。哎,就你,这,”指指自己的脸,“我都觉得你太便宜我了。我觉得我要不得寸进尺都对不起你啊啊啊啊——”
沧海拿手帕把他受伤的手包起来,最后两个手帕角用力一勒。笑眯眯道:“你说得很对。”
神医更觉浑身发冷,忽见沧海站了起来,忙道:“你嘛去?”
第五十四章就陪我一晚(八)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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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脆声似乎也出了他意料,打人的人一愣。【最新章节阅读.】
神医含着泪定定望着他,脸都没偏上一偏。
沧海的手心隐隐发麻。
“……你……你干什么不躲……?”
“……是我罪有应得……”
神医仿佛真的吓得不轻,手忙脚乱的握住他右手,沧海挣开,推了他膀子一把。神医道:“白你听话,给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晕不晕?心痛不痛?”
气愤的话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你管着么?”
神医惊恐的相了相他面色,才喃喃道:“你没不舒服就好。”他自己的脸白得像纸。
黝黑的小剑还在二人之间没根的插着。
一个低着头,一个撇着脸,谁也不动上一动。
北斗七星已变了好几个角度,木炭也快要燃光了。水面上的河灯早已没了踪影,从这角度看去,水面上一片漆黑,连波光都已无有。走马灯早不转了,那一带灯廊上也断续灭了好些精心的灯。狂风一起,还落了一盏在水里,那灯焰“噗”的就灭了,远得连烟也不曾看到。
那枚银戒指现在戴在手上已没有了什么感觉,也不勒得慌,也不存在其他的意义。终究这一场乌龙总是要收场。
到底谁对谁错,似乎已无从可考。
也已没有必要。
毕竟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