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都老了,谈什么成长啊,没劲!”
有人不大不小的声音,不满于她没有正面回答丑闻里的尴尬和年少的恣意。
吻安看着他们,忽然问:“这里,二十二岁以上的,举个手。”
整场安静了会儿。
然后几乎都举手了。
吻安这才淡淡的道:“我今年实岁二十一。”问:“老么?”
……学生有人翻了翻白眼,嘴皮子动了动。
她又问:“你们有人在二十一岁站在国内排行第一的影视学府做讲座么?”
……没人吭声。
然后她笑了笑,“还好,我忘了最优秀新人导演的奖杯长什么样,不然还得忍不住说下去。”
有人不禁笑了她的黑幽默。
而她已经正了脸色,“我只是想说,你们跟别人的不同,在于你们做的是学问,不只是摆弄镜头和舆论,真人站在这里,也要听从虚无的舆论来和她谈,是不是多此一举?”
他们都以为,顾吻安既然怂了,偷偷引产,人也就那样。就算被攻击了,也不可能丢下她好容易站在讲台上的尊严。
但她没有,该回击的没留情,也一直挂着笑。
后来的学生问:“听说您大一第一次考试,用了独创的的新拍摄构图……”
从你,到您,又何尝不是一种成功。
…。
下课时没有人主动热情的跟她告别,但也没有任何人不善的鄙夷,她淡笑着率先走出教室,还能隐约听到里边的学生夸张的吐出一口气:“好酷!”
以前她飙车也有人这么说她,好酷。
但吻安笑了笑,本来还想为人师表老老实实,结果还是没忍住,笑意却真实了许多。
然,校门口,她看到了并不想见的人。
刚刚好起来一些的心情直线坠崖。
想起了上一次类似的场景,但那时候,她对郁景庭,除了不喜欢,并没有真真实实的讨厌。
“我跟郁先生,应该没什么好谈的。”她被拦住路,也没有看他,只低头看了时间。
郁景庭还记得第一次在仓城跟她见面。
在酒店门口,她一席妖娆红裙,那时候的顾吻安全身都是刺,说话锋利不留余地。
而现在,她依旧带刺,只是这刺不是锋利,更是清冷。
“我来,是跟你谈谈他遗产的问题。”郁景庭淡淡的语调,目光低落在她脸上。
好像她从来不喜欢化妆,皮肤极好,只是一个月不见,显得有些憔悴,不是她的淡笑和清冷能掩饰的憔悴。
吻安看了他,柔唇轻扯,“郁先生如果不识字,回去好好翻字典,我不想重复,他的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