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罕!”
面对这样的她,郁景庭不急不躁,“梁冰当初因为身孕才继承了财产,现在情况不一样。……只有你能做主,就算我不找你,律师团一样会找你。”
所以被一群人缠着,不如被一个他缠着?
吻安讽刺的笑着,“非要把他肮脏的财产塞给我是么?然后呢,再趁机找着我贪财还是什么继续造势?”
郁景庭薄唇微抿,眉头几不可闻的薄郁,“关于绯闻造势,并非我本意……”
“可你任人为之!”她终究是蹙了眉。
“郁景庭,你可以对我当初的请求置之不理,可是为什么事后还要装好人!”她对他行为是极度愤怒。
说不清的理由,就像她说不清为什么不想靠近他身上的那种阴郁。
“梁冰的手笔和所有人的口诛笔伐都比不过你的沉默来得残忍!”她死死握住手里的包。
“我有私心。”郁景庭也很坦诚,定定的看着她,“就像我不会伤害你一样,也不会在乎跟你无关的东西。”
包括别人的孩子,哪怕孩子在她肚子里。
如果她能保护下来,他可以接受,可事情发生了,注定保不住。
吻安觉得可笑。
他不会伤害她?
是不是亲手剜走一个胎儿才算伤害?
“做你们这一行,是不是要比任何人都阴,都狠?”她眼底微微泛红。
移开视线,略微闭目,“别再来找我,我不想考虑任何遗产。”
她更怕下一次也许就一巴掌招呼他脸上了。
吻安大概知道了,为什么他的行为让她如此愤怒?
因为他有权保持沉默,她连追究的理由都没有。因为有权澄清与她没有发生关系,她连恨的理由都没了!
“吻安。”错身之际,他挪了一步,握了她的手腕。
她终究崩掉了最后一丝忍耐,挣掉他的手打在了他脸上。
像她此刻心里愤懑,手上的力道一点也不小。
郁景庭淡漠的五官微微偏过去,脸颊紧了紧。
片刻又面对着她,没有半分责备也不追究,“你心里能舒服就好。”而后问:“现在能谈谈遗产的事了?”
吻安几乎咬了牙,“你当初开的律所也是他的入股才能成立,非要逼着我把你们赶尽杀绝,是么?”
她可以争,争到他们分文不剩,可她没那个闲情逸致,她不想陪会让自己不开心的人玩。
“你可以考虑。”他很平静的道。
她包里的手机响起,情绪还没能平息,所以接的很慢。
“怎么了?”宫池奕在电话那头沉沉的低声,带着担忧,“上课不顺利?”
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