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生活经验,但男女老少还是见了一些人,至于眼前这位的尊容,那真是够可以的。
极度高挑的身形本就严肃,那张硬朗而又棱角分明的脸庞便更加庄重,再配上一身纯黑和服,倒是衬得他那鹰般犀利的眼珠乌黑透亮,完全没有这个年龄该有的老态。
莫非这就是死神?!我害怕地想着,一边将自己团成一团,缩进角落发抖。
那人不再说话,换上拖鞋,提着个挺大的篮子径直走进屋去,只剩我与那女子对视。
我努力将自己缩成个球,以图不引起她的注意。对方却毫不领情靠上前,向我伸出她那双端端正正放在腰带扣上的手。
“来,饿坏了吧?”她的声音低沉得有些阴郁。
或许是惊吓,或许是恐慌,我都不知道己哪来的力气,竟然瞬间在那白皙的手背上留下三道深深爪痕,好在她并没大喊大叫。
当那只带着三道抓痕的手将一满盘牛奶放在我面前时,口水横流的我,隐隐约约有些后悔。
“这混蛋!”那位可怕的黑老头不合时宜地在我饕餮时出现,盯着他妻子手上,我的杰作狠狠地骂了一句。
“太小了,不懂事嘛。”做太太的倒云淡风轻,只是将那牛奶盘又往前推了推。
“雨二啊,以后就用它吃饭吧!”她这么叫着。
于是,我就在这户人家扎下根来,莫名其妙得到个“雨二”的名字,同时得到的,还有牛奶猫粮的饭菜,以及满屋子到处撒野的特权。
这是户极其普通的人家,平时生活的只有这老两口,只是房子出奇的大,而家中,则出奇的静。
穿过正屋边上的几株枫树与樱树,那里穿向一个不知名的空间,每每走到这里,我都不由得浑身发抖,牙齿打颤,因为,那后院,似乎总传来“砰,砰”的怪声,听上去毛骨悚然,然而却又那样强烈地诱惑着我。
于是,我忍耐下自己的好奇心,整天装憨卖傻围在女主人的脚边,没办法,她的丈夫,那个一天到晚总板着脸的倔老头实在有些可怕,就和后面的院子一般。
好在我的谄媚很快奏效,过不了几天,就连那倔老头的裤脚,都可以肆无忌惮地拿来蹭痒,而最过分,不过是他目光阴冷地瞥我一眼,以示警告。
据说,我之所以叫“雨二”,是因为在很久之前,这夫妻俩养过一只叫做“雨作”的猫,那猫的故事已经很旧很旧,老得就像我的祖先一样。
女主人对我多少带着母亲宠溺儿子的味道,这个时侯,做丈夫的难免鼓起本来很有型的腮帮子,背着手走出屋去。
然而好奇心仍旧泛滥,随着身体的健壮,我和其他猫一样,喜欢上蹿下跳,翻来覆去。
老夫妇并不很严厉地制止我,以至于,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