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杀人犯(3 / 8)

将手套随手丢流理台上,然后伸手到腰后解围裙带,道:“那我该走——”

最后一个没出口的“了”字,被他突如其来的唇舌所吞没。

阮舒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流理台前亲吻。快要不能呼吸时,他松开了唇,却是往上提起她的身体,令她坐到台面上,继而他凶猛的吻重新落下来。他吻她,他揉她,他摸她。她战栗,她发软,她涨痛。他了解她的身体,她溃不成军。被他填充的瞬间,她狠狠咬住他的脖子,就和以往每一次咬的是同一个位置。

“我跟你没完!”阮舒羞辱无比——不是说洗碗么?怎么突然精虫上脑?!

“嗯,好的,我一定陪傅太太‘没完’。”傅令元贴着她的耳边轻笑。

阮舒:“……”

混蛋!混蛋!混蛋!她无法出声,只能竭力腹诽咒骂。

傅令元含着她的耳珠,嗓音暗哑:“一直都想着,要在厨房里和傅太太做一次。”

……

半个小时后,阮舒躺在沙发里,半个身体偎依在傅令元的怀抱里,软绵绵的,尚未从方才的余韵中完全缓过来。

而傅令元开着电视机津津有味地看着,同时带着糙茧的指腹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摩挲,另外一只手则时不时从茶几桌上的盘子里捡几颗坚果,喂到她的嘴边。

但每一次阮舒都有气无力地打开他的手。

傅令元也不生气,转而送进自己的嘴里,下一次又锲而不舍地再喂到她的嘴边,被她拒绝后,依旧转送进自己嘴里。如此反复,乐此不疲似的。

“骗子。”阮舒冷声。明明只说洗碗的,结果又强要她,而且他俨然早有预谋,连套都准备在口袋里。天知道彼时看见他拿出来戴时,她的内心有多崩溃。

什么“一直都想着,傅太太什么时候能下一次厨房,我就有机会从背后抱住你忙碌的身影”,其实都是为了后一句“一直都想着,要在厨房里和傅太太做一次”而铺垫!

整个显然都是有预谋的。从昨晚诱她过来开始,他就在收网。

一会儿是“好久没有让傅太太早上醒来看到的第一眼是我”,一会儿是“好久没有给傅太太早安吻”,又一会儿是“傅太太好久没有和我一起吃饭了”。

满满的,一件件的,全是温情牌的套路……

傅令元低垂下眼帘注视她,拨了拨她额上的碎发,斜斜扬唇:“我哪里有骗傅太太?我只说让傅太太洗碗,没有承诺洗完就马上让傅太太离开。”

阮舒气得胸口起伏:“你究竟想怎样?你不是说这次并没有要软禁我?那现在不让我走又算什么?还是你以为,用这点伎俩就想问出我这次去卧佛寺的收获?”

“嘘——”傅令元伸出食指竖于她的唇上,示意了一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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