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不像是大家的夫人,到像个十足的戏子。
然而,虽然她的举止不够端庄得体,但不能否认的是,这个女人极美,一颦一笑间都带着勾魂夺魄的风情,特别是那双水媚荡漾的大眼睛,只那么轻轻的一瞥,就足以诠释什么是惊鸿一瞥了。
这样的极品尤物很少有男人能抗拒得了,看到她后,沈若兰就明白段公子那么一个精明老到的男人为何会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了。
那位被花夫人称之为‘大姑娘’的小姑娘大抵有点儿惧怕她,见到她后,一下子没了刚才对周妈妈的气势,甚至还瑟缩了一下,才说:“是我娘叫我来找沈姐姐的,我娘都病了这些天了,一直沉默寡言郁郁寡欢的,我想着,要是有个能跟她说到一起的人儿跟她说说话,说不定她的病就好了呢!”
“呵呵,大姑娘的意思是,人要是有病了都不用请大夫吃药,只要找个合得来的人说说话,就可以病好吗,是吗?”花夫人阴阳怪气的笑起来,精致的五官显出几分嘲弄的神色。
小姑娘被她嘲讽的低下头,嚅嗫着说:“吃药是吃药的,我想,要是再能有个能跟我娘说到一起的人在一处说说话,她的心情纾解纾解,不就更好了吗?”
“大姑娘这么说,是说夫人跟我们说不到一处去吗?我们就不能帮夫人纾解心情吗?还是说夫人善忌,看到我们就不乐意,还要她巴巴的从外面带人进来跟她说?”花夫人的语气凌厉起来,带着点儿咄咄逼人的样子了。
小姑娘毕竟还是个孩子,被她这样逼问,不由得把头低得更低了,也不敢在说话了。
沈若兰很看不上这个花夫人这副狂妄的样子,特别是看到她一个妾室,把正室的孩子欺负成这样,心里就更气愤了,遂上前对那个小姑娘说:“大姑娘,既然夫人今天不便,那我就改日再来吧,或者你回去告诉你夫人一声也行,我家就住在七松镇靠山屯儿里,她身子好了,可以随时去找我。”
花夫人开始时见沈若兰穿着打扮还算得体,不晓得她是什么身份,故而也没敢放肆,现在听到沈若兰说她住在屯子里,只是个村姑,顿时就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一个村姑而已,居然敢跟她要对付的人走这么近,简直就是跟她唱反调,简直找死。
她转了转眼珠儿,忽然笑道:“既然姑娘是乡下的,想必来县城一趟也不容易吧?这样吧,本夫人看你也不像坏人,就破例许你去看看夫人,只是不许在那里待久了,免得打扰到夫人休息!”
沈若兰见她一会儿脸一会儿腚的,就知道她肯定是没安好心,不过就算知道她没安好心,她也不怕,于是就跟那个小姑娘一起进后院去了。
一路上,那小姑娘没怎么说话,只是不停的瞪着那双大眼睛,警惕的东张西望着,唯恐被人给跟踪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