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得很呢!”
轻衫在他额头上吻了吻,一抬头,见到常海,瞬间喜笑颜开,眸含春·色,喜道:“大师兄,你早。”
常海点点头,说道:“轻师妹也早,你怎么和巍山师弟碰上啦?”
轻衫看也不看巍山一眼,上前挽住常海手臂,笑道:“也没什么,我碰巧要来找你,在路上撞见他,他硬要和我过来,师兄,咱们进去看看小迫雨睡着之后,是怎么一副可爱模样?”
常海应了一声,朝巍山无奈的笑了笑,与轻衫走入屋内。
巍山瞪大眼睛,喉头不停吞咽口水,神色惶急,隐隐透着凄凉绝望,强壮的身躯不停发颤,想要跟进去,可一双脚仿佛被定在地上一般。
苍鹰好奇的望着他,说道:“巍山师兄,你不舒服么?”
巍山心头火起,正愁无处发泄,苍鹰这么一开口,登时成了出气筒。他伸出大手,拽住苍鹰衣衫,一把将他举起,狠狠甩了苍鹰一个嘴巴。苍鹰哇地惨叫一声,捂住红肿的小脸,眼泪汪汪的看着巍山,眼神又变得迷乱起来。
巍山稍感歉意,正想说几句安慰话,便在这时,只听见房屋内传来轻衫一声欢笑,她道:“天哪,小迫雨真像一块玉娃娃,师兄,你说将来我的孩子能有这般漂亮么?”
苍鹰朝屋内望了望,又瞧了瞧巍山,登时吓得心惊胆颤,只觉大难临头。只见巍山目呲欲裂,紧咬铁齿,豆大的汗水滚滚而下,他把苍鹰扛在肩上,怒道:“让我教你功夫!让我教你这个废物功夫!?我不是废物!我才不是废物!好,好,好,我教,我死命教!”
巍山大踏步走出庭院,快步从街上走过,此时正是黎明时分,晨光初现,街上行人寥寥,苍鹰被巍山捂住嘴巴,一动不动,失魂落魄,不知所措。
两人走入巍山居住的简陋宅子,巍山将苍鹰往院子里一扔,苍鹰闷哼一声,只觉得浑身剧痛,急忙垂下脑袋,趴在地上,不敢瞧巍山脸色。
巍山恶狠狠的说道:“站起来!”
苍鹰用余光打量巍山,这大汉手中拿着一根二尺铁棒,正凶神恶煞的瞪着自己。他不敢违拗,瑟瑟发抖的爬起身,站在巍山面前。
啪地一声,苍鹰小声痛呼,左手被巍山铁棒打中,霎时肿了一块,他抿住嘴,正想哭泣,铁棒骤然又至,正中他嘴巴,苍鹰脑袋巨震,被巍山敲下一颗牙来,登时鲜血长流。
巍山凶狠喊道:“我教了!教的怎样?这是飞虎棍法,你学会了吗?你倒是学呀?”
苍鹰慌了手脚,想要逃跑,巍山展开棍法,棍影密不透风,苍鹰小小年纪,又不敢抵抗,如何能躲得开这大网一般的招式?顷刻间,他被铁棍接连击中,痛彻心扉,惨叫连连,在地上滚来滚去。
巍山一开始怒气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