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笺飞到胡骄手里。
胡骄接住信纸,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道。
侄女苍云朵九拜夫子大人敬呈:犬子亦辰系我夫前出,虽非吾亲生,亦视如已出,饮用衣浆不敢有疏,监促品学未敢稍纵,兢兢克克恐愧于先姐。然此子不肖之情成于先天,持手所教亦不可正其行,致失德于族间、丧行于乡里,苍家元老迫乡情之民愿,献祭于神墀,意与皮囊而赎其失德也。
孰料神祗原为野狐之妖祟,此子竟携朋而靖除,冥冥之岂非先母之灵现乎?
两者相交,贱妇慌恐,竟于此子欲教而无措之。幸知夫子大德,善教顽冥于不灵,播桃李艳于天下,遂疾而拜谒,雕朽木以显神奇,慰先灵已偿夙愿,拔贱妇于不义之泽沼。
然此子幼自糜淫,渎身自损,五谷不分、五体不勤、五德失全,窃以为于稚童堂修之身性返先天为上策也。
泣血之求、鄙陋之见,诚恐之呈,望讫怜允。
云朵再拜。
“你奶奶的爪儿。”胡骄看完信笺,忍不住暗骂,苍云朵这封信先是讲了她如何待胡亦辰于亲生,谁知dào
胡亦辰却胎里坏,先天就是个坏种,已致于她怎么教育都不成,祸害乡里,最后苍天不得及把胡亦辰献祭给天神。
罗昊杀了假扮天神的老狐,苍云朵又说这是胡亦辰的死去的亲娘在保佑,回来以后她自己没法再教他了,所以才送到胎骨院。不过胡亦辰自小好色,飞机把身体打坏了,只有先去稚童堂跟那些小孩子一些才能返回先天的童真。
“少爷,老爷让我把事情办好马上回去,既然夫子已经安排了,我就先回去,你自己去稚童堂先听听课吧。”袁洪跟胡骄交待了一句,溜之大吉。
稚童堂内,近百十个孩童乱哄哄闹成一锅粥,瘦小的老教谕蜷在藤椅里,脸上盖着一本线装书,露出干枯花白头发,胸口均匀的起伏着,竟像是睡着了。
胡骄敲门,教谕没醒,走上讲台敲了敲桌子,教谕还是没醒,最后只得把教谕脸上的书拿下,对着教谕的耳朵道:“老师,我来上课啦。”
老教谕从梦中惊醒,连忙把书本抢到怀里,嚼鼓了两下干瘪的双唇,道:“你是?”
“学生胡亦辰,被安排到稚童堂来听课,夫子说先让我适应一下,您先帮我安排一个座位吧。”
“噢……”老教谕嘴巴张成一个圈,恍然点点头,四处看了看,指了指中间一个位置道:“你坐那里吧,苍列旁边。”
胡骄顺着老教谕的手指一看,教室中间有个空位,前面是个发髻总角、满脸肥肉的胖小子。
位置还不错,估计原来上面的孩子逃课没来,或者出了什么别的情况,。
过去刚要往椅子上坐,门边一个留着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