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通消息,否则,大将军怎会知dào
赵鞅有难,千里迢迢赶
到了卫国去?又说,那鱼口之伏如此周密,居然也会被大将军看破,定是小人暗中透露了消息。
二十四人进了临淄,结果只有小人一人生还,大将军与赵大小姐居然在战阵之上都饶过了小人,
小人自然是奸细了。”
伍封摇头道:“任公子虽然多疑,确不是傻子,他怎会不知dào
我和赵大小姐如何会放过平兄
呢?其实平兄如是奸细,就根本不必救他的性命,他怎会不明其中之理?任公子硬指平兄为奸
细,只不过是为了找个藉口,面上好kàn
些罢。他从阚止相请开始便苦心谋划,最后着着失败,
不说死伤的人不少,他和颜不疑二人还都受了重伤,不将平兄推出来做藉口,日后有何面目去
见代王和董梧?”
平启目光闪动,叹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任由小人如何解说,他也置之不理,要命人将小
人乱剑砍死。小人怎甘心无辜被杀?幸好小人还有些蛮力,挣断了绳索,夺剑杀了出去。任公
子箭伤未愈,无法动手,其余的人又非小人的对手,何况不少人与小人多少有些情分,便被小
人杀了出去,夺马而逃。任公子命人乱箭齐射,小人也不知中了多少之箭,终于从数百人的围
中逃脱,直到马流尽了血倒毙,小人才跌下了马,昏绝于地。”
伍封点头道:“这也算巧得很了,平兄幸好被赵兄和蒙兄经过时见到,若非平兄叫我之名,
他们也未必会管这闲事救平兄这素不相识之人了。只是平兄偶尔清醒时,为何会唤我的名字
呢?”
平启苦笑道:“小人在董门十年,忽然成了奸细,自然是有些不忿了。当时神智迷糊之中,
隐隐约约想到小人的冤屈,唯有大将军可以代为分辨了。虽然大将军是董门的敌人,但凭大将
军能劝退柳下跖的大军,自也能劝告柳下跖在董门中为小人分辨冤屈。柳下跖对小人一向较为
喜欢,每次回代国去,都会教小人的剑术,多半会为小人出头排解,让小人重回董门。”
伍封敬佩道:“原来平兄被董门中人乱箭齐射,仍然无背叛之意,如此忠义之士,倒也罕见!”
平启叹了口气,道:“今日听大将军一说,才知任公子并非出自误会,而是存心要杀小人,
就算有柳下跖出头,小人恐怕也逃不了任公子的毒手,再也不敢有回董门之念了。”
伍封问道:“我还有一事不解:那三千个阚止的死士怎会听任公子的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