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启道:“那三千死士表面上是阚止的人,其实只听子我之令。阚止最蠢不过了,大费金贝
替子我养出一班死士来。”
伍封讶然道:“原来子我对阚止也是另有异心。”
平启道:“其实子我是大有来头的,他是孔子的弟子,剑术高明。这人原是临淄大夫,他的
女儿嫁给了阳城都大夫田柄的儿子。”
伍封道:“田柄就是那田恒的堂弟吧?”
平启点头道:“正是,子我常说田氏为齐国之患,原想用这三千死士助田柄代田恒为田氏之
长。谁知他这三千死士还未练出来,田柄便露出了马脚,被田恒发xiàn
了计谋。田恒说田柄激起
了阳城民变,将他当众责打,逐出了田氏宗族,子我也由此而被罢免了临淄大夫。”
伍封问道:“莫非子我从此就投入了董门?”
平启摇头道:“那倒没有,只是子我与任公子是旧识,是以将三千死士交给任公子指挥。”
伍封道:“那三千死士在阚止败亡后,躲在哪里?”
平启道:“那时任公子与小人先到了安平城,没几天田柄便带着三千死士到了安平城来,由
任公子按练兵之法再加训liàn。小人随任公子在安平半年,由任公子仔细点拔,是以剑术大进。”
伍封一拍大腿,道:“我明白了。你们一直躲在安平城,自然是田政那小子的安排了。田政
那时是安平司马,将你们藏在安平城中,怪不得连田恒也找不到。田政多半是想夺田氏之嗣,
任公子便会带你们在鱼口埋伏,若能杀了田恒,田盘又远在王城,他有任公子之助,自然是轻
易执掌田氏一族的大权了,然后请董门中人杀了田盘,便名正言顺地成了齐国的相国罢。”
平启恨然道:“小人那日随大将军出城,便是田政守在城门,他见过小人。但田政这数月常
在临淄,很少回安平,他每次回安平,小人便躲着他。寻思万一被他认出来,不仅在任公子处
无法分辩,还会连累大将军。可终是有一日被田政看见,因那日出城,小人脸上涂了草汁,又
穿着甲胄,在安平却是本来面目。这田政不敢断定小人便是那日随大将军出城之人,便对任公
子说,董门二十四人进入临淄,却只有小人一个人生还,其中颇令人疑惑,又说曾见过大将军
将一人送出临淄,其人身材与小人相仿。田政口才了得,能言善辩,任公子这才起了疑心,开
始怀疑小人。”
伍封道:“怪不得任公子带着你们在临淄城外装神弄鬼时,田政也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