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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封缓缓睁开了眼睛,便见楚月儿顽皮地向他扮着鬼脸,那扫叶的老人却已经不
见了。
楚月儿笑嘻嘻地道:“夫君,这毛孔呼吸之法甚为畅快吧?”
伍封笑道:“原来月儿已经先练成了,怪不得你不会头晕。是了,这位老丈必定
是老子,他老人家去了哪里?”
楚月儿道:“老子先前骑了头青牛出府,月儿本想追去,又见夫君练功甚紧,不
敢稍离,是以连一句话也没有说上来。”
伍封奇道:“月儿比我先来许久,难道未与老子说话么?”
楚月儿道:“我刚来时,见老子不在门外,而在府内扫叶,却得有些奇怪,多看
了几眼,便与夫君一样头晕目眩,后来想起这多半是《道德经》所说的‘大巧若拙’
了,猜出他定是老子,想起接舆师父教我改变呼吸次数而练成脐息之法,自行相试,
改用成七吸二呼时,才练成这毛孔呼吸之法,再看时便不觉头晕了。”
伍封愕然道:“原来月儿用的是七吸二呼练成的,我却是用九吸一呼哩!怪不得
老子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这法子是因人而异,各不相同,若是
说出来用几呼几吸来练,只怕谁都练不成,还会生生闷死。”
楚月儿点头道:“我想也是如此,是以不敢说出来。”
伍封叹道:“老子用扫叶之法教我们练习吐纳,进入‘龙蛰’的境界,委实高明!
这授艺之德不可不谢,我们快追上去。”
二人匆匆出了这大典之府,远远便见老子乘一头青牛,缓缓向城西而去,离他们
不足百步之遥。
伍封正想发足急追,楚月儿笑道:“我们在大道上这么跑过去,必吓坏了人!小
兴儿!”便听鲍兴答yīng
了一声,驾着铜车从树后出来。
伍封奇道:“小兴儿,先前我不是让你回舍么,怎还在这里?”
鲍兴呵呵笑道:“龙伯,那可是早间的事哩!眼下快到晚饭之时了。小人本是来
请龙伯和小夫人回去用饭,小夫人说龙伯在练功,让小人在此等着。”
伍封看了看天色,哑然失笑,道:“原来已经申酉之际了,我还以为未到午时哩!”
二人上了铜车,伍封道:“小兴儿,前面那骑青牛的便是老子,快追上去。”
鲍兴见那青牛慢悠悠地走着,离铜车仅百步之遥,笑道:“这何用追?片刻就赶
上了。”驷马如飞向老子追上去。
说来也怪,不论这铜车如何快法,那头青牛始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