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败之将,群臣必不能服。此时杀他,群臣必会生出忌惮之心,说
不定真的谋反起来。”
梦王姬惊道:“如此说来,甘成若想通这道理,岂不是真会被迫谋反?”
秦厉共公道:“寡人倒想升他的官,以此收服。只是要龙伯显一显本事,当着群
臣再败他一次。秦人见了龙伯的身手,人人心惊,便会觉得甘成之败非他之过。甘成
虽败,反而能挽回面子。如此一来,寡人再将兵败之过尽数推在荀昌身上,嘉甘成拥
立之功,甘成一来感寡人不念旧恶,二来忌惮龙伯在成周,便会死心踏地归附。甘成
心服了,士卒自然就归心。”
伍封愕然道:“国君居然有心要在下让秦人丢脸,这法子倒是古怪。”
梦王姬沉吟道:“此事听来荒唐,却不失为一个良法。”
伍封问道:“那秦失又怎么办呢?”
秦厉共公笑道:“秦失自视甚高,只服先君一人。其父是秦国丝织高手,本是我
赢氏一族,祖上因故失爵,后来得先君喜欢,引而为官,父死子承,秦失这人武技奇
高,最后当上了郎中令。或是因出身低微之故,反而傲慢,甚难驾御。龙伯若是打败
了甘成,以秦失的性子,这人必定会主动来找龙伯比试,龙伯正好收一收他的傲气,
他信心所挫,或会听从寡人的吩咐了。”他顿了顿,又道:“秦人自傲,不知dào
它国之
强,是以才有兴兵伐王之举,龙伯能让他们懂得天外有天的道理,生警惕之心,秦人
方能自强。”
伍封点头道:“既然如此,在下便尽lì
而为。”
秦厉共公笑道:“明日寡人在南郊观武台设宴,宴请群臣。这观武台不比宫中,
都可以带剑而坐,龙伯请带勇士入台,寡人自有安排。”
商议定后,秦厉共公出了驿馆回宫,伍封忽想:“如果我是秦君,又当如何处置
这些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良法来,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