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用来表演的一个工具。
既然这样,时砚也就不客气了。
直言不讳:“小姨,您要是实在不知如何温和慈祥的与小辈说话,也不用勉强自己,您现在说话的语气,实在是……”
时砚停顿一下,才想出一个词儿:“辣耳朵。”
或者,时砚好心建议道:“您多跟外公他老人家学学,我瞧着外公每次跟您说话,就温和慈爱的很,您多留心,这么多年了,怎么着都能学会一二,除非您心里一点儿都不在意外公。
这样的话,我可真替外公他老人家感到难过,毕竟他对您这个养女如何,这么多年,整个海城的人都有目共睹。
要是您资质愚钝,这么多年用心了却学不会,我这里能给您唯一良心的建议,就是您在外人面前,少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话。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天生就一副刻薄相,以为沈家不会教导女儿。带累了母亲和姨母们的名声,实属不该。
克己树礼,还望您谨记。”
沈明心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一向只对着她冷脸,从不给她好脸色,却也从不屑于和她多说一句话的小兔崽子白眼儿狼,竟然对着她一顿输出。
一时愣愣的没反应过来。
反映过来的闻时薇忍笑忍的辛苦,挽着时砚手臂的手,紧紧地攥住时砚,生怕自己在这种场合大笑出声,毁了好不容易得来的海城名媛好名声。
表情不能崩,但该说的话不能省:“阿砚,以往你不是说,大丈夫当心胸宽广,不屑与愚蠢的女人争论长短吗?今儿怎么想通了?”
时砚淡定道:“姐,做为一个名媛,该有的礼仪不能少,说话怎能如此刻薄?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如何就成了与女人争长道短?
你可别冤枉我,要是让爸爸知道我这般没出息,回头定要教训我的。”
闻时薇心情大好,看见从舞池退出来,瞧见这边阵仗,疾步来走的温时临,心下也不觉得烦躁,甚至有些期待温时临过了三年,到底有没有长进。
反正自家弟弟的长进她算是见识到了,这嘴啊,是真毒。没见对面那个女人,气的手都抖了,还在咬牙忍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