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情况不明,徒然伤神无异杞人之思。贤弟且请宽怀,愚兄陪你喝上几杯,聊解愁绪如何?”
柳十贝眼中含泪:“兄长所言甚是,小弟一番悲戚实为扫兴,望兄长宽宥。”
韦缙云道:“家中遇事,任谁也会如此。贤弟言重了。”
柳十贝见如此说,沉吟道:“只恐拖累兄长。”
韦缙云笑道:“哈,哪里话来。如此便说定了。”
柳十贝微笑道:“如此也好,多谢兄长。”
正说话间,旁边传来一个声音:“二位,对不住,能说句话吗?”
韦缙云和柳十贝闻声转过头来。
王岳仲笑容可掬地站在一旁。
柳十贝的目光望向了韦缙云,韦缙云的嘴角现出玩味的微笑,点了点头道:“请说吧。”
王岳仲道:“堂中已无空位,只有这桌上还有张条凳,不知二位能否见容?”。
韦缙云望着王岳仲:“如此甚好,我兄弟正嫌寂寞。”
王岳仲赶忙道:“叨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