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听说皇上身体不适便是眼巴巴地赶来了,你总得让我们尽一份孝心吧。”
“四弟的孝心,我会代为传达的。”一声凌冽的男声打破了僵局,司马锐从殿外的一侧宫道悠然走来,眉眼间带着浓厚的笑意,看上去当真就像一个兄长疼惜胞弟的模样。
“三哥。”司马憨一副天真模样,见到司马锐就迎了上来,指着赵太医对着司马锐道:“三哥,这个不知好歹的奴才居然阻止我进去看父皇,你替我骂他。”
司马锐瞟了一眼唯唯诺诺的找赵太医,摆出一副和善的脸劝着司马憨道:“憨儿乖,赵太医说得有理,你现在进去,只会打扰了父皇休息,到时候父皇怪罪起来,可要小心你的屁股。”
“我偏要进去。”司马憨面露一种怒色,招手喊来身边一个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小厮道,“你开路,我们闯进去。”
“来人,给我把四皇子拦下。”司马锐突然变脸,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不在乎再多做一点。
“谁敢。”凌空一声怒喝,中气十足的女子之音就像是一句定身的咒语,让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在福寿宫颐养天年的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一身华服,在冬日阳光下显得恢弘耀眼,她端坐在十六人抬的轿子上,自上而下地看着乾坤宫前发生的一切。
过了那么一刹那,司马锐才反应过来,他之所以这么嚣张大胆的原因就是他知道太后早就已经不管事了,而如今,太后居然可以这样招摇地走出福寿宫,而他安插在福寿宫里的线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提前来告诉他。
“见过太后。”司马锐跪下行礼,殿外的内侍和赵太医也是纷纷磕头行礼。
太后睨了司马锐一眼,突然开口道:“刚才,是谁碰了憨儿,不让他进去的?”
方才拦住司马憨的两个太监面面相觑,身子一哆嗦就开始猛地朝太后磕起头来。
太后却跟着没看见似的,只是回头对着宁王府老夫人道:“妹妹,我听说你身边有个叫鸳鸯的丫鬟身手极好,我可否借来一用?”
老夫人默然,便是答应了。
“鸳鸯,去将那两个碰过四皇子的奴才的手臂给我卸下来。”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啊。”
太后没有丝毫怜惜:“奴才就是奴才,和主子岂能相提并论,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人啊,还是要看看自己的本事和身份,不要做自己没把握的事情。”说罢,太后的眼神便是抛向了司马锐,司马锐分明感受到太后的敌意,太后的出现是他算漏的一招。
他自以为早就安排了一切,先是利用秦云妆哄骗来了秦家的支持和窦家余下的杀手势力,继而和宁王妃合作,虽然后来失败了,可也果断地解决了宁王妃这个心头大患,还有昭静郡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