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一层层的棉布,即便动作轻缓,却也仍是让我疼的不禁皱起眉头。当最后一层棉布被解开时,腿上的那一道伤疤又一次於出血来,染红了他的指尖。
傅喻瀛将手上的棉布扔在地上,问我:“你这备下棉布了没?”
我摇摇头,回他:“没有,我不会包扎伤口,所以都是让大夫每日来换”
他不再多听我后面说的话,提高了声音唤道:“来人。”
一直驻守在门口的侍卫连忙进来,他们看了一眼我与傅喻瀛的动作,又连忙低下了头。
傅喻瀛的目光仍然停留在我的伤口上,轻声对他们说:“去找些棉布来。”
他们拱手应了一句“是”后便匆匆离开,很快就将棉布送了过来。
放下了棉布他们便出去了,房间里又剩下了我与傅喻瀛,他将桌上的棉布拿了过来,仔细地为我包扎。
我看着他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我哪里能想到,这世上除了母亲还会有人对我如此上心,更别说这个人是当朝的太子了。
他包扎好我的伤口,便站起身同我说:“这一个月你好好养着,武学先停停吧。”
我听到他这话,竟有些紧张起来:“没关系的,我应该是可以”
他打断我的话:“你若是逞强毁了身体,也就不必待在宁枭了,宁枭不留无用之人。”
他说完,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后,转身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