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占据了主动,将他们玩弄于手上,这才是真实的自己。
就是嘛,我不主动惹事,也不怕事,对于想欺负自己的人,奋力打回去。
不觉回到孙府,看时间还不算晚,他遂往孙府学堂走去,他记得学堂是位于外府内侧的微风湖畔。
他是第一次来这里,一栋有些古老、木石结构的方形院落中,竟有上百人在学习,这间学堂不小。这里有两间房,分成大小两个课室,六到十岁一间,十一到十五一间,分处院子两边。此时大学堂内正有先生在授课。
他来到窗边,一眼看到坐在靠后面位置的杨婵。她似乎正在开小差,此时眼睛也看向窗外,就看到了苏佑。苏佑指了指先生,提醒她认真听讲,才惊讶地发现这个先生竟然是孙族二爷,朝中太学士孙重山。他怎么会来这里教书?
苏佑不敢打搅,贴窗站立不动。心神放到课堂上,听到孙重山正在讲叙鑫浩国的历史,讲千年以降鑫浩历代皇朝的发展,包括政治、军事、经济,也讲一些名人轶事,学术流派的兴替和变革。
苏佑也来了兴趣,不知不觉听完了整节课。直到先生宣布下课,学生们跑出学堂。杨婵出来并没走到苏佑身边,而是走到一旁一个人呆着。
孙重山也早看到苏佑,他走出学堂,苏佑已客气的施礼问好,口称太学士。孙重山让他称呼二爷就行,苏佑就喊了声二爷!
似乎看出苏佑的疑惑,孙重山解释道:“只要是不在朝堂当职,我每月总会抽空来私塾教几天书,已坚持有十数年。三代这些少爷小姐基本都听过我讲课,平时我不在时,我的朝中学生也会抽空到此授课,甚至他们家的孩子有的也会送到这里来学习。”
在孙重山示意下,两人走到角落的石椅上坐下交谈,孙重山看了看苏佑,继续道:“我学生中一位叫陈学谦的先生来这教书的次数最多。今天学谦当值,我就来了,想不到碰到你。你是来接杨婵的吧,这小姑娘不错,不过,她似乎不太喜欢听我讲的这些内容。”
苏佑有些讪然。孙重山指着上前来拜别先生的少年们,一一告诉他这是谁谁家的孩子。其中一个十四岁叫孙秀色的女孩竟是孙重庆的幼女,还有一个将近十五岁的女孩子是孙天佑的妹妹孙秀画,她也是这里年龄最大的学生。
孙重山说他到私塾教书,是想让家族的孩子在学习生意经营、炼器知识之外,多懂一些做人道理。素来文以载道,就要多读文史哲书,当然也要学些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等可以熏陶素养的技艺,不要只给人一股浓浓的商人铜臭味。
苏佑就笑了,想不到二爷还这么风趣。
“我修炼天赋并不高。十二岁开神,十六岁明神,三十岁后才突破动神。还是在秘室和丹药的助力下实现的。现年五十,仍未突破到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