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司有所反应,就扭头出帐了。
小胡姬跪了下来,开始收捡皇甫珩方才掷下摔破的陶盏。
“你叫什么名字?”皇甫珩沉着嗓子问道。
“塔娜。”
“没有汉名?”
“回将军,在长安城时,曾有一位诗人,替奴起了个名字,叫青客。”
“青客?”皇甫珩鼻子里哼了一声,“客舍青青柳色新?这些吟诗作赋、酸腐不堪的男子,能起出什么好名来。”
塔娜将陶片归置到帐角,又回到皇甫珩对面,仍然跪了下拉,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
皇甫珩盯着她看了片刻,终于开口道:“塔娜,这身军服,你穿着忒也丑怪。脱了罢,教我看看,上回的鞭伤,好些了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