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语指挥战士们进行包围,然而他们却再也见不到那女子的身影,仔细搜索前进的时候,这个美洲军官忽然背脊发凉,他看到在树杈上,有一个人在对他冷笑,如果有枪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射击,然而他是空手,对方虽然也是空手,但是这个美洲人不觉得自己能打败这个姑娘。
在他一愣神的时候,唐妮从枝头迅速跳下,高空跃下带有强大势能的一记肘击砸向美洲军官的头顶,这美洲虽然也懂得格斗,将双臂架在了头顶,可也被巨大的冲击砸跪在了地面。
唐妮丝毫没有留手,捏出凤眼拳,狠狠地磕在了美洲军官的琵琶骨上,唐妮没有那与生俱来的强悍力量,擅长用巧劲以点破面,美洲军官顿时觉得浑身无力,即便没有真的弄断他的骨头,想短时间内参加这场战斗已经不可能了。
最可恨的是,唐妮拿出了一支口红,在美洲军官的脖子上轻轻一画,道:“如果是实战,你已经死在我的手里了!”
曾经唐妮接受第六部队的理论训练的时候,听到最多的就是“斩首”两个字,有人带队,她自己是最开心的。
弗兰克下达了参训军人退出丛林的命令,这仗已经不用再打下去了,如果给这女孩儿充足的装备,地雷陷阱,烟雾弹投毒,他们早已经全军覆没了。
那个河南少年看得双目放光,脸色非常难看,道:“我记得我撕烂了她的衣服,她不会怀恨在心,忽然出手杀了我吧?”
徐清笑着摇摇头,道:“不会。”
少年好奇道:“大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是杀手吗?”
徐清轻声道:“不是,不干那个勾当,你叫什么?”
“我叫狗子,就叫狗子,军籍上也是这么写的。”
这么起名,也是个无父无母的可怜人,徐清道:“这次训练结束回国的时候,你去京城找一个叫朱柔的小伙子,和他说是我让你去找他的,其他的事情你就听他的吧!”
“为什么呀?”
徐清浅笑道:“不为什么!”
徐清已经离开了这里,狗子看着徐清的背影,又看了看林子里走出来的唐妮,沉沉道:“要让我离开部队么?”
徐清显然并不是那个意思,可是这里真的有一群想退役的军人,看看那帮灰溜溜从丛林中走出来的士兵,就差把“失败”两个字刻在头顶了,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训练才能追得上这姑娘,前一秒他们的人生在想起唐妮的时候就会坚挺,而自此以后,他们再想起唐妮,怕是硬都硬不起来了。
至少他们现在都不敢对视唐妮的眼睛。
晚上,徐清和唐妮被非索尔多事儿地安排到了一个房间,徐清拿出了草芥晋日的百宝囊,把里面的装备一件一件地摆在桌子上,十字钉,吹矢,还有水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