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忍者的装备的千奇百怪,但各有各的用处,吹矢就是毒针,放在细小中空的竹竿里,吹到敌人的身上,这种东西是战国时代华夏发明的,后来再没人使用,就是因为太过阴毒有失光明正大,小鬼子却独爱这种东西。
水蜘蛛就是潜水工具,忍者的水遁并不是和水融为一体,他们不过是用竹竿来换气,长期潜水而已。
徐清拿起了吹矢,对着墙壁上挂着的飞镖盘轻轻一吹,一根带着羽毛尾翼的细细的针正中靶心,准确度无可挑剔,几乎也是没有丁点声音,暗杀神器。弊端在于射程太短,五米之内才能刺入人的皮肤。
徐清垫了一块儿厚毛巾,小心地拔开了针头,把细针中空位置里的液体倒在了杯子里,稀释之后,杯底出现了无色棱柱状的晶体,徐清取出了ph试纸,检验了一下,程弱酸性,这种毒应该是直接从生物身上提取出来的神经类毒素。
忍者的本事,无非一明一暗一逃,明着刀法,暗着暗杀,逃跑就是五行遁术,要对付这种人,只能提高自己的武艺,要训练感知力,若是能敏锐察觉刀蚊子落在身上,那他们的这种暗杀,对自己没有丝毫作用。
物体在空中运动和空气产生摩擦,一定是有动静的,怎么去训练捕捉这种极其细微的声音?要真实的听到,而不是用那种虚无缥缈的第六感去预测。
经过了几次战斗,徐清深深感到提高自己能力的急迫感,自己现在压箱底的本事,无非是绷劲和那一指二指,当天是如何用太极击退怪物,很遗憾,他又找不到那种感觉了。
徐清不是天才,做不来无师自通的事情,等手头这档子事情办完了,回去得自己和朱佩学习一下,她有多少本事,必须得给自己全盘倒出来。
徐清收拾完了桌子上的物品,清理了杯中的毒药,唐妮已经洗完澡出来了,身上那点儿衣服还不如不穿呢,徐清不忍直视。唐妮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儿不拘小节了,那个热血男儿气血上涌憋坏了身子可不得了,忙忙穿了一套不是那么透明的睡衣,哼着歌把腿压在墙壁上吹头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徐清闲聊。
说起了那个狗子,也说起了那个少尉,说起了弗兰克,也说起了草芥晋日,不知道怎么着聊到了韩思雨唯一的闺蜜陈小丫,说这个丫头给思雨当经纪人,以后大火了会不会被扒出被陷害的黑历史,徐清却想起了那个和陈小丫只差一个字的陈小点,不知道家里有没有帮自己搞定这个小子,这可是个人才,他的那种刀法,很想学呀。
后来唐妮说起了廖帆的那支队伍,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有所交集,说起了哑巴读的那段叫做清心决还是什么东西的口诀,道:“徐老师,你还记得么?”
开始的时候徐清是一头雾水,使劲回忆了一下,道:“你不说我就真忘了,第一句是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