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安,此刻,徐清的神情冷彻。
徐清抽刀回身,如饿狼扑向阿明,一刀劈得他翻滚出去三四十米,前胸才一道刀痕,可是后背却撞得血肉模糊,恐惧在他的身上蔓延,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手指向徐清,然后死透。装神弄鬼,拜神拜鬼,现在有了冤屈,真得亲自和他拜的那个神去说了。
蛇鳞刀见血了,注定了此地再无活人,这是徐清第一次动手杀平民,这些吃五谷杂粮的,谁能抗住他的一刀?蛇鳞刀并不锋利,所以这些人是被他捣烂了。
百顶毡房,两百口刁民,在徐清的刀下变成了肥料。
可是徐清没有对那些牛羊马匹下杀手,也不知道他是清醒还是糊涂。反正他在将早已经昏迷不醒的央金抱下来时,眼神是清明的,在看向那一地尸体的时候,眼神里也没有痛苦,更没有后悔和不忍,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自责。
徐清先封住了央金几处下身几处穴位止血,然后捧着她到了江水上游,放在了阳光直射温暖的如炕的石头上,挖出了自己的银针,刺穴缩宫,然后才用推拿的方式给她清宫。
救了命,央金此生也不可能再怀孕了,徐清自不会有太多遗憾,她毁在了男人手里,世上便没有哪个男人配让她生孩子。
他就是心寒,其实他心里知道,华夏太大了,有许多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从外地抢个人,一家兄弟几个娶一个媳妇儿,当头的做个把劳民伤财的事情,也能体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呢,也必有可怜之处。
他从来没想到,还有强暴幼女,烧死活人这种事情存在,有兽性没人性,乌烟瘴气的事情在国外,尤其是东南亚,东北亚这些地方多了去了,但是,他不允许华夏有这种事情。
藏区边境还是钟灵鼎秀,没了这群刁民,更是遍山祥和之气。
徐清很容易找到了生在野外的草药,给央金外敷内用,才一天一夜,待到旭日初升的时候,她在徐清怀里悠悠转醒,脉象平和。
央金说“我都忘了你叫什么名字了,什么小点?”
徐清道“就叫干爹吧。”
央金说“可是我变脏了。”
徐清说“不脏,只是沾了些泥,洗干净就好了。”
好在央金没有那许多三纲五常,烈女转的教育,斗大的字不识半口袋,没有那许多心理上的负担,便又笑靥如花。
徐清说“我的命不好,和天煞孤星一样,你的命也不好,以后你跟着我,也许能负负得正,你多大了?”
央金说“八岁。”
徐清张大了嘴巴,本以为她已经是豆蔻年华,哪里想到才八岁,是苦受得多,心态再平和,也比同龄人要成熟一些,徐清说“以后,你就是我大女儿了。”
央金自然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