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小鸟啊!”小楼眨着眼睛,清澈的眸子里映出狡黠。
嬴钺愣了愣:“当然,小鸟肯定可以飞,云煌的大雕甚至能飞过一个山头呢。”
“笨蛋!”小楼在他头上使劲打了一下,看他吃痛捂住了头才满意的收回了手,“我说的是木头鸟,你见过吗,木头做的哦!只要拉一下,能飞三天三夜呢!”
“只要你不哭,我明天就带你去看,怎么样?”小楼说。
“我我哪有哭!”男孩子的自尊让嬴钺瞪着通红的眼小声喊道。
“这么大了还哭,不害臊。”小楼在脸上刮了刮,向着嬴钺吐舌头。
远处巡夜的黄门敲响了报时的钟,几只在树上栖息的飞鸟被惊起,乱叫着飞走。
“不早了,跟你玩了那么久,困死我了。”小楼打了个哈欠,向嬴钺挥了挥手,“回去睡觉吧,明天晚上记得给我开门啊。”
她爬上屋脊,蹦跳着离开,在月光真的像是一只兔子,轻盈的身体充满了活力。
嬴钺看得呆了,反应过来时小楼的身影已经淡的像虚无的影子。
欢乐的晚上,他心想,女孩子的出现让一切鲜活了起来。
“少将军,少将军,该起床了。”
一只手推着嬴钺,不断地摇晃。
是黄妈吗?嬴钺迷迷糊糊的向后挥手,想要再睡一会。
摇晃的手力度变大,那个声音也逐渐尖厉起来。
“少将军!陛下宣各位公子进宫!不得延误啊!”
陛下?整个大燕能被称为陛下的只有禁宫里的皇帝了吧皇帝不!
嬴钺一个激灵,想起自己现在正在燕京禁宫里,而不是在云煌。他翻身下床,一只手拦住了他。
“哎哟我的少将军,这是去面见陛下,您不能就这样去啊。”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一个面白无须的老黄门面带焦虑的转头大喊,“来人,更衣!”
门外似乎早早就有黄门侍立,闻言立即涌入,他们手中各自拿着衣物,老黄门一声令下便开始为嬴钺穿戴。
“公公?这些是?”嬴钺像个木偶一样被黄门打扮,这些衣物繁琐复杂,绣满绮丽神秘的花纹,嬴钺见所未见。
老黄门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一边催促穿衣一边答道:“少将军未曾来过燕京,这些是面见陛下时穿的礼服,可不敢怠慢,您起的又晚,奴才们只好冒犯了。”
一顿穿衣打扮竟一个时辰,完事之后老黄门领着嬴钺出了院子,穿过数重门阙,最后停在了一扇朱漆鎏金铜钉大门前,老黄门躬了躬腰:“少将军,到了。记得进门后向右走,与您同龄的人站在一起就好。”
“公公不随我进去吗?”嬴钺问。
黄门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