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得意的,再者诸多闲汉阿谀马屁不绝,吴良虽心痒难耐,还是按下了性子,与一众泼皮喽啰喝酒庆祝。
将那杏儿姑娘锁在柴房里,足足同一众泼皮喝了一夜的酒,喝的烂醉如泥,好不快活。
等到白日昏昏沉沉地醒来,只觉头疼欲裂,就遣人去煎那醒酒汤,暂且把杏儿姑娘丢到一边。
一众喽啰陆陆续续地醒来,又兴高采烈地耍起钱来,大声呼喝地摇骰喝酒。
杏儿被吴良强行拘来,心中何其恐惧,又惊又怕。她明明知道那畜生缘何将自己抢来,但心里又不敢想那般场景,若是,若是真到了那时,自己究竟该怎么是好。
尽管她知道是再无可能的事情,可心里还是希翼着能有奇迹发生,会有人来救他逃出虎口,但又想到自己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只感受到了天底下最为绝望的感觉。
一夜蜷缩在柴房的角落,泪都哭干了,足足听了一夜院里一众泼皮的喝酒喧闹声,再不敢入睡。
不知何时,阳光透过柴房的缝隙,刺在她的脸上,她从半梦半醒里惊醒,惊恐地查看了自己的衣裳,见不曾被侵犯,才微微安心。但又想到自己的处境,只觉绝望至极,恨不得直接死了才好,无声的落着泪。
屋外是院里的摇骰赌博声,杏儿听着外面的笑声,只觉着是一声声厉鬼的呜咽声,何其可怖。
吴良与一众泼皮顽得正酣,泼皮们大声叫嚷,先是一半兴奋,一半沮丧。
“大,大,大。”
“大,大,大。”
吴良一手提着一杆水烟,烟雾飘在他的眼前,一手按在骰盅上。
“竹竿,这手还是大?”
那瘦麻杆面色阴晴不定,额上全是冷汗。自吴良入局坐庄,他一日的好运气似乎全然不在了,本来赢得盆满钵满,竟全都连本带利吐了出去。
竹竿犹不死心,咬着牙又压了几手大,自己身上带着的几两银子统统丢水里了不说,还找吴良借了几两,一概全输了,手中就只剩这几钱碎银子了。
他们这些给吴良做跟班的,平日里喝酒吃肉,银子一到手就花了,手里赌来几个银子属实不容易,竹竿本来以为今日能小赚一笔,几两银子可不是小钱。
吴良问了竹竿一句,见他呆着不说话,不由面色搵怒,重重地一顿骰盅。
“竹竿?”
“竹竿,你倒是下啊。”
“竹竿输没本了,哈哈哈哈。”
“竹竿,你怂了就老实边上站着去。”
竹竿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见吴良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又听闻周遭的兄弟口里嘲讽不断,不由面上一红,赌气似的把手里的银子狠狠一放。
“全压大,我就不信了,一把都不是大